她刚说了几个字,疼的瞬间龇牙咧嘴,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倒吸凉气儿。
云子言赶紧弯腰,小心的看着她的脚腕,手法专业的给她揉着抹药“我给你抹点药,就没那么疼了!”
他一边抹药,一边一脸担心的开口问“你没事吧,这脚腕到底是怎么弄得?”
门外,墨肆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云子言扶着白锦瑟的脚腕,认真仔细的给她抹药。
刚才,他和林深在楼下遇到了林夕,林夕跟林深说她们的受伤情况,他问了白锦瑟在哪里,就找了上来,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
云子言是医生,按理来说,这一幕应该再正常不过了。
墨肆年却觉得刺眼极了,他正要进去,就听见白锦瑟开口“我这伤,其实跟你刚才说的事情,还有点关系!”
墨肆年一怔,脚步收回去。
他敢肯定,他这会进去了,白锦瑟肯定不会开口说实话。
他安静的站在门口,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