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觉得秋月不能干这事,可是现在……”
“就是,学长你别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王艳丽又补了一刀。
“我们宋家买金手镯的钱还是有的,秋月姐断不会为了这么个破东西铤而走险。”玉婴冷冷打断她。
“你看,说不可能的事吧,就出了,这可真是打脸。”王艳丽还来脾气了。言宽的火顶上来,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
“秋月在寝室里躺着的时候,有同学回去过吗?”
“我回去取了下堂课的书。”一个瘦瘦的女生举了一下手。
“当时秋月在干什么?”言宽问。
“桌上放了一杯热水,她面向里躺着,还蒙着被,好像在睡觉吧。”女生皱着眉想了一下说。
“还有别人回去过吗?”言宽继续问。
“我早把一上午的课本都带好了,我没回去。”王艳丽得意洋洋地说。
“我也没有。”小胖丫也附和。
“哎!你们看我干嘛,我回去取书怎么了?秋月可是在屋子里躺着呢,我就是偷了东西也没时间往她床下放呀!”刚说回去过的女生突然发现大家的目光有内容,忙解释道。
她说的有道理,大家都明白,她没有做案时间,所以就不再深究了。
这一顿冷饮钱没少花,可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玉婴很失望。
陆教授把他们带回家,陆逍遥不放心她,亲自送回家去。
院子里很安静。昨天晚上闹得一夜没睡,这是都在休息呢。
计家的门紧闭着,院子里两辆自行车都在,徐大嘴和计大年都没有上班。
只有张家偶尔传出婴儿的啼哭,还显得有些生机。
玉婴刚进院,就听门口有动静。
她跑过去一看,是朱主任。
朱主任满脸的尴尬,陪着笑说,“那个,我得登记一下,你瞧这……”
她是街道的,现在宋玉桥和秋月都是特殊人群,要登记在册。
“我哥在这屋,朱婶子你过来,秋月姐那边就别去了,她的情况我哥都知道。”玉婴小声说情道。
“信息登记倒是可以替,可是这手押要自己按呀。”朱主任为难地说。
玉婴叹口气,看来这刺激还是免不了,可怜的秋月不知要被伤害到什么时候。
朱主任把宋玉桥的信息录好,就跟着玉婴到了计家门口。
开门见到是朱主任,徐大嘴就懂了,她也算是机公工作的人,有觉悟。
“秋月一直没睡好,醒一会哭一会,要不明天……”徐大嘴小声说。
“谁也不许进来,啥明天后天的!谁敢来别怪我计大年不客气,掘不出他八辈祖宗!”计大年一肚子邪火,正找不到出口呢,嗷一声就窜过来了。
“老计!你别捣乱!人家朱主任也是为了工作!”徐大嘴小声劝着,在计大年的胳膊上又掐又拧。
计大年只好退了半步。
“要做什么?我来。”秋月无声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玉婴一见,不由得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