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龙婆点了点头，对秦天的表现倒也满意，“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的气势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强？”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的内力异于常人，所以在突破颈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意外。”秦天耸了耸肩，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只要人没事就好。”龙婆并没有多问，“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个，龙婆前辈，我可否向您请教几个问题。”听到龙婆下了逐客令，秦天略作迟疑之后，突然开口。

“什么问题？”

“龙婆前辈的实力应该远在先天高手之上吧，我想问一下，先天高手之上还有几个境界。”秦天想了想说道。

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面对先天巅峰高手也不会落入下风，但是他对先天高手之上的境界一无所知，倘若以后出现什么实力强悍的对手，他应对起来都会相当棘手。

“先天高手在世俗之中已经算是顶尖的存在，可是在武学界，乃至古武界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先天境界之上分为四个不同的境界。凝力境，凝气境，凝神境和凝灵境，而每个境界又分为四重，每一重的差距都不会弱于后天高手和先天高手之差。”

龙婆的声音十分平静，秦天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凝重，他很清楚后天高手和先天高手之间的差距，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可先天之上的一个境界每一重的差距都如此巨大，他怎么可能不惊讶。

“龙婆前辈，那您现在是什么实力？”按照皇甫老头和鬼老所说，龙婆前辈哪怕是在龙魂暗阁都能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所以他很好奇，后者究竟是何等境界？凝气境？凝神境？或者是更强悍的凝灵境？

“看来你小子是闲着没事了，既然该问的都问了，那就滚蛋吧。”龙婆并没有回答秦天的意思。

“龙婆前辈，我只是很好奇，所以想问一下，您就满足我一个要求吧。”秦天当然不是闲着没事，他隐约猜到龙婆和秦家有些关系，这才有此一问。

这下，龙婆话都懒得再接，直接一甩手，将秦天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