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惊诧莫名,没料到柳凌如同亲临,竟然说的一点不差“那次的行迹,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柳凌耸了耸肩膀“一点一点加以推理,经验所致,没办法,只怪我太聪明了。”
徐泽冷哼了一声“看来我还真不能低估你的实力。说吧,我很想知道,接下来你的推理是否能够一击不中。”
“喝水,喝水。”柳凌赶紧把徐泽身旁的水杯加满茶水。
徐泽端起水杯随手泼到别处“我从来就不喝凉茶。”
好心当成驴肝肺,柳凌感到无趣,便继续讲道“那次审理案情的正好是官级低微、真正的徐泽、石运良。你们经受不住严刑拷问,说出一切,就在徐泽、石运良惊诧的一瞬,你们当场就把他俩杀害。
并狠心割下人皮做了一次简易的互换,你成了徐泽,其中一个成了石运良。
为了不引起刑部的怀疑,就把没有伪装的同伴残忍杀害。并利诱仵作作假,殃文记载,他们三个经受不住酷刑,自杀身亡。
徐大人,你与太傅石运良能够顺畅的平步青云,除了你们本身的才气,更多的是你们用金子,偷偷通过外省的黑市兑换银票,买来的官位。
户部右侍郎冯开元,兵部尚书田博泰,商贾严志,他们三人也与你们俩一样,各自都找到各自的位置。
剩下的就是那个制作机关的工匠,并没有向你们一样出人头地,而是隐匿于民间,居无定所。
后来,工匠突然死于病症,玉佩也就到了他的儿子王二连手中,王二连用工匠给他遗留下来的家产,在京城买了一处小小的宅院,以豆腐作坊为生。不知,我说的可否对?”
徐泽再次冷哼一声,并没有做出任何评判。
柳凌努了一下嘴,扬起下巴“徐大人,那些被埋藏于深山的金矿,这么多年,你们几个不可能不蠢蠢欲动,但每一次都被胆怯所左右。
后来,你与太傅石运良地位稳固,也给了你们强烈的占有欲。并以你为首,大开杀戒,一起收集所有的玉佩。
狱中的同伴,豆腐作坊的王二连,户部右侍郎冯开元,兵部尚书田博泰,商贾严志,他们五个人手里的玉佩,已经被你们抢走了四块。
再加上你与石运良手里的两块,还差我拿走田博泰手里的一块玉佩,正好已经集齐七块。
徐大人,你与石运良杀了那么多人,就从没感到有一丝良心上的不安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想做成大事,就得不折手段。我希望你认清事实,赶紧把玉佩交出来,或许我会仁慈,多一点恻隐之心,给你留出一条活路。”徐泽拿起水杯,使劲揉搓着,咣当一声,整个杯子碎裂成末。
柳凌看着心里有点发紧,徐泽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连他儿子徐韵都没看出来。
还有他说的话,想来都是反的,只要玉佩一出,自己的小命也跟着结束“徐大人,你看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怎能这么迫不及待呢。少安毋躁!少安毋躁!”
“你已经说的这么彻底,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柳凌赶紧拿出另一只储备的空杯子,倒满茶水,双手奉上“喝水,喝水……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噢,想起来了,就是你们把金矿据为己有,后面定然有一大堆的障碍。
开采、运送,这一系列的步骤,能否顺畅运到各州县,成为你们资产的一部分,很难估测。一旦引起皇上的注意,你们将人财两空,死无葬身之地。
慢慢地,你们的野心也在一天天膨胀,妄想着诱惑衡王一起加入,利用他的身份,能够拥有出入各地的便利。
衡王书房里的一封书信,应该是他对你们的诱惑半信半疑,暗地里找人查出来的结果。
眼看着玉佩马上集齐,衡王的内心即惊喜,又期待,当然,还有恐惧,无非是担心你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