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了这些都是掩藏在衣服下边的,别人可会知道,每日太阳还没有升起时,这个孩子就会默默一个人在院子中拿举一副,成人拎起都要费劲的石锁。
“喂,小杂种,说你呢。”高大男子觉得陆危楼对自己的无视是对自身的污辱,立时出声喝问,同时一只手重重得搭在了陆危楼的肩头,想要给他来一个下马威。
谁想手掌才刚刚接触到陆危楼的肩膀,男孩的脸色就骤然大变。
眼看着一枚拳头的拳锋如流星一般迎面而上,根本就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反应的机会。
就听砰得一声闷响,伴随着咔嚓一声鼻骨断裂的声音,男孩那高大的身形居然被这一拳打得离地腾空飞了起来,向后平移了几步后,这才重重砸地,激起了地上一阵的尘土。
村子里的孩子们还从来没有见过陆危楼出手,在其他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刚刚十岁的小不点,通常旁人对他也就是言语攻击多一些。
陆危楼轻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看着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众人,嘴角微微牵扯:“若是不服,来我家找我便是。”说完甩袖扬长而去。
一群孩子围着那个被打倒的孩子,竟然没有谁意识到要去拉他一把。
终于,那个高大的孩子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那里早已经满是鲜血。
哇得一声,男孩哭泣起来,而周围的孩子们被吓得一哄而散。
回家到家中,陆危楼见陆深还在摆弄着一些探测的仪器,径走走到储水的大缸前,舀了一瓢水给自己狠灌了一口,这才走向了陆深。
陆深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陆危楼一眼,见他一身的尘土,不由轻轻叹息一声,他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又有人欺负你了?”
陆危楼摇了摇头:“算不上。”
“此处地脉似乎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攫住了水源,明日可能还要去更远的地方找找。”陆深将一个水气探测的天工道具放置到了一旁。
“阿爸,咱们离开这里吧。”陆危楼突然开口道,他的神色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咱们如今只是在养一群喂不熟的野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