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成年的那天,家里给我开arty,顾言之他们都来了,然后我把他拽到了花园里,就这么跟他说,顾言之,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顾言之怎么回答的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当时也只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穿着白衬衫和浅色的牛仔裤,他的眼睛好亮,亮过当晚所有的星星。
在那么旖旎的夜晚,我心仪的少年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说“傅筱棠,我喜欢你,但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是你想的那种。现在不会,可能以后也不会。”
这对于当时刚成年的我简直晴天霹雳啊,不过我这个人自我修复能力一级棒,我在家要死要活了两天就满血复活,
我跟自己发誓,一定会让顾言之爱上我。
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追求和等待,大学毕业之后顾言之进入顾氏工作,他和溫采音就谈起了恋爱,我彻底歇菜了。
但我虽然喜欢顾言之,可我有节操,他和溫采音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自动消失,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溫采音倒是攒了好几次的局,我一次都没去过。
我知道,她就是想要在我面前表现出和顾言之很恩爱的样子刺激我,我才不会让她得逞。
直到后面顾言之接手的顾氏分公司出事,顾伯父大发雷霆,要把顾言之从董事局开除,然后溫采音居然不告而别。
从这件事情上我就看的出,这个女的自私到极点,她只爱自己,顾言之对她而言只是锦上添花,一旦她需要付出的时候她就会选择逃走。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眼看着顾言之一蹶不振了,本来毕业之后我是打算环游全世界,顺便画画的,我自小对画画就特别有天赋,但因为顾言之我才念了金融。
为了顾言之,我开了言棠,公司生意蒸蒸日上,顾言之把原本差点破产的顾氏分公司也扭亏为盈,逐渐又得到了顾伯父的信任,重回顾氏的集团总部。
可以说,如果没有我,就算顾言之不会颓废下去,但至少不会这么快翻身。
我陪顾言之渡过最艰难的时期,然而在收获的时候,溫采音这个女的回来了。
又是装病又是卖惨,顾言之这个男的居然照单全收。
爱情这种东西真不好说,不是看自己付出了多少的,我付出再多,他不爱我还是不爱我,顶多给我发一个好人奖。
我要这个奖有什么用,又不能长生不老。
我送小泗到她家门口,帮她拉开车门“我就不进去了,自己回家。”
“筱棠,我不想回家。”她抱着我的胳膊“我心里烦。”
“烦个屁。”
小泗总是耍赖,我只好把她带回家,路上跟二婶打了电话,说小泗晚上住我家。
二婶说“这孩子,你们这新婚燕尔的,她跑去凑什么热闹?”
二婶不知道,我和顾言之除了新婚之夜像对正常夫妻,后来溫采音回来了,一夜回到解放前,我和顾言之现在不要太纯洁。
我带小泗回家,意外地发现顾言之居然已经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会安慰受惊的美人,没那么早回来呢。
他在楼下沙发上坐着,脸上有晚上打架后留下的伤痕,他眉骨破了,贴了胶布。
我很脑残地发现,顾言之贴胶布也是很帅的。
小泗翻着白眼当看不见顾言之,我也没好气,但总得跟他交代一下“小泗今晚住我们家。”
“你安顿好她,下楼一下。”他说。
“你找我有事?”
“嗯。”
我把小泗带进我房间“你跟我睡?”
“难道跟顾言之睡?”她翻着白眼“我现在一看到他就膈应,温采音那么恶心一女的,为什么顾言之那么喜欢她?”
“你觉得恶心,顾言之不觉得不就行了。”我垂头丧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