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生日的玩具过山车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那些礼物我拜托你找个地方好好存放,如果你弄丢了一样,我卸了你的胳膊腿。”
“不会不会,你的心血我会好好保存的,保证不会弄丢。”
吃完饭,贺云开帮小泗把那些磅礴的礼物都收好,拆下来的礼物盒给家里的阿姨拿去卖掉,估计能卖一顿买菜钱。
我在小泗家吃完午餐就走了,她让我再陪她一会。
她和贺云开的新婚我掺合什么?
我看了看她“今晚别睡客房了。”
“你管我?”
“既然嫁了就有嫁人的样子,不是信誓旦旦地要生孩子?”
“我知道了。”她揉揉鼻子“明天回门,你早点去我家。”
“你干脆跟我结婚吧,这么腻着我。”
“好啊。”她打蛇随棍上。
小泗依依不舍地送我去门口,我知道她不是舍不得我,她是不适应她的新生活。
看着她的满头乱毛,我帮她抚平“傅泳泗,你他娘的已经是人妻了,麻烦注意点形象。”
“干嘛骂街?”
我不但想骂街,我还想揍她。
但想想小泗也没什么错,江翱也没什么错,我也没什么错。
错的是老天爷,他好像有点瞎。
我带若若去了公园,逛到晚上才回去。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顾言之的电话。
他说“手术很成功。”
我捂住嘴,差点要哭出来了,我说“太好了,谢天谢地。”
“但是还要看看会不会有第一次的排异反应,能够平稳度过前面的四十八个小时,第一关就算闯过去了。”
“做完手术了还不算完?”
“手术不难,这边的技术很成熟,主要是看江翱自己。”
“你跟他说。”我哑着嗓子说“他送给小泗的礼物她已经收到了,那个白痴以为是我送她的。”
“嗯,我会转告他。”
我听得出顾言之的声音也有点哑,我问他“你多久没睡了?”
“从昨晚上飞机。”他说。
顾言之可能不是一个好爱人,但他是一个好朋友。
泳哲哥出事的时候,江翱出事的时候他都在。
我深吸一口气,调暗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亮度,在幽幽的淡红色的灯光中我跟他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