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验出来体液什么的?”
“你都里里外外换了个遍了,验什么验?”
我欲哭无泪地从掌心中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小泗“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你昨儿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去喝酒?”
“也没什么,昨天去参加蒋子卿的婚礼,他夹枪带棒了几句,顾言之听不下去帮我出头,但”
“你不领情还觉得他多余,所以去喝酒?”
“嗯,打给你又没空,正好璞玉打电话来我就让他过来了。”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开车啊,打算在人家家门口多久?”
“去哪?”
“先回家换衣服啊,难道让我穿着这一身去上班?”
回去的路上小泗一直在劝我。
她说“都是成年人,干嘛这幅要死不活的死德性?”
“我发现,我这方面真的挺不顺的。”我郁闷地看着小泗“第一次和顾言之在新婚之夜,还没完事他就走了,这一次我也不知道发生了没有,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没完事你还生了包子面条,天赋异禀啊。”她成功地把话题跑偏了“教教我呗。”
我不想跟她多说话,我怕我会掐死她。
回家换了衣服吃了点东西就去公司,运气那么不好,我在地下停车场遇到了顾言之。
我以为今天我去公司够晚的了,没想到顾言之跟我一样晚。
我逐渐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在酒吧里的时候记忆还算深刻。
我借着酒劲亲了璞玉,被顾言之给看到了。
我低着头当做没看见顾言之就准备溜之大吉,谁知他喊我的名字“傅筱棠。”
我只能站住,装作刚刚看见他“这么巧?”
“昨晚小泗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我知道,早上她去接我的。”
“你昨晚”他欲言又止,黑漆漆的地下停车场里,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脸。
“昨晚非常愉快,我和璞玉之间完成了质的飞跃。”我接过他的话头,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就告诉他什么。
虽然我不确定,但是忽然我也觉得这是件好事,至少能够让我和顾言之彻底划清界限,只是普通朋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他不说话了,看了看我说“那,一起走。”
我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一直走到傅氏门口顾言之都没有说什么。
最后,我对他说“再见。”
然后我飞快地跑进了大门,仿佛后面有鬼在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