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两个孙子,但是那两个孩子跟我们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她是属于欺诈。”
张律师看看我又看看他们说“顾先生在赠予傅总的股份的时候,没有说明是因何原因,只是赠予,所以傅总的这10的股份是合理合法,而且我们是没有理由收回的。”
“张律师,你到底是哪头的?”老大怒道“总之,这样的分配结果我是不接受的!”
他们吵吵闹闹就像是菜市场一样,什么所谓豪门,到了分割财产的时候个个都是市井小民。
这个分配大会宣告失败,众人不欢而散。
散会之后我本来想跟顾妈说些什么,但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上楼了。
我想跟上去,可是又觉得顾妈现在不想见我,我这样只是徒增她的厌恶。
我去看了老太太,自从顾爸去世之后,老太太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
她已经不太认识我了,迷蒙的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然后喃喃自语“我重孙子呢,快把我重孙子抱来。”
现在的顾家已经不是往日的顾家,顾家的每个人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顾言之送我出去,穿过顾家偌大的花园,秋风萧瑟,树叶纷纷飘落。
我冷得抱住了肩膀,他立刻脱下毛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说“不用,你穿的比我还薄。”
他摇摇头微笑着说“我不冷。”
于是我缩着脖子两只手拉着他毛衣的前襟,跟着顾言之往大门口走。
他问我“包子头上的线已经拆了吧?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做疤痕修复的,医术非常精湛。等过些天我们带包子去给他看一下。”
我停下来了,抬头看着顾言之,冷白的月光从摇曳的树影中斑驳地落在顾言之的脸上。
我说“关于他们俩的姓,我过几天去派出所改了。”
“为什么要改?”
“他们毕竟不是顾家人。”
“我顾言之的孩子,”他的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肩头,有一点点的力量,但是不疼“哪怕他们只姓了一天顾,不管他们身上流的是不是我的血,我都认。不用改,他们永远都叫本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