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从门外走进来,又是什么时候两人相拥交换戒指,都是有台本的。
我和小泗坐在一边看着台本,主持人就在边上给我们详细地解释。
小泗指着台本上的一个哭脸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煽情部分,到时候新娘子你会哭的。”
“我结婚那么高兴的事情,为什么要哭?”
“等到气氛渲染到那个程度,你肯定会哭的呀。”
正好这时江翱走了过来,小泗把台本丢给他“我才不要这样呢,傻不傻呀。”
江翱粗粗看了一眼,笑着把台本还给了主持人“这些都免掉,我太太不喜欢。”
啧啧啧,我看的直摇头“你们两个领证了吗?”
“明天。”
“江先生,麻烦你们到这边来,我们稍微走一下流程,把那些不必要的都免掉。”
我坐在一边看着江翱和小泗手拉手的跟婚礼的策划人说话,小泗靠在姜熬的肩头,小鸟依人的模样。
这朵霸王花终于也找到了她栖息的枝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不一样。
小泗整张脸都洋溢着光彩,连眼中的光都是五颜六色的。
看着他们十指相扣,我想起了江翱躺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
爱情好像一定要经过生离死别的惨烈,才能变得更加旖旎动人,才会让人倍感珍惜。
而我和顾言之那个时候,我的爱对顾言之来说太过顺风顺水,唾手可得了,所以无论我怎样用力,他都不爱我。
所以说有人讲爱情是犯贱的,我觉得有一点点道理。
我这样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发呆,郁冬发消息给我,他问我“傅筱棠,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陪小泗看婚礼现场。”
“傅筱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又想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机反过来扣在桌上不理他。
过了几秒钟,郁冬的电话打过来了。
“傅筱棠,你猜我能不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见到你?”
“你猜我猜不猜?”
“傅筱棠,求求你。”他在电话那端声音软软的跟我扯皮,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我的心就像篱笆上的喇叭花,噼里叭啦开得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