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婷托腮:“听着好复杂啊,秦家起家原来这么不干净的吗?”
齐嘉禾:“当然,所以我说毁三观。秦老爷子是吃了绝户,可叶家之前那么多年经营也不是好惹的,没看最后公司还落到了秦逸云手里?”
“毕竟秦逸云才是叶雪的血脉,这世道固然有人利欲熏心,自然也有人坚守原则。叶老爷子当年可是有儒商的称号,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
“秦松能够堵住秦家人的嘴,可是堵不住那些曾经受过叶老恩惠的人的嘴巴。秦逸云到后来到底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秦松没有正式撕破脸皮,但是父子关系确实岌岌可危。”
陈文婷听故事听的好奇:“那封筝呢?她就没想着再拼一个?”
齐嘉禾冷笑:“她倒是想,也许是缺德报应事做的太多了吧,当初挺着肚子进的秦家,也就得了一个秦琪,这些年是一无所出,就算侥幸怀上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陈文婷感叹:“这么一说这个秦逸云还挺可怜的。”
齐嘉禾笑了:“他可说不上可怜,人家家庭幸福美满,儿女双全。要说可怜,他亲妈叶雪才是真的可怜。年纪轻轻识人不清,最后偌大家业拱手让人。”
“也幸好现在秦家落在他的手上,兜兜转转也算是回到了叶家,如此才不至于让人意难平。其实现在想想,当初叶雪过世的太突然了,只是年代久远,我们又是局外人,知道的没有那么清楚罢了。”
陈文婷:“你都在说秦家的事情,那个秦琪呢?不是说她和我爸的事情吗?”
齐嘉禾倒了杯茶:“急什么?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说才有意思。这男人曾经出轨过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陈文婷:“所以秦松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齐嘉禾:“当然,当年秦松的花边新闻不知道养活了多少媒体小报。”
在齐嘉禾和陈文婷八卦秦家发家史的时候,隔壁包厢内一青年忽然笑了:“这话语中对秦松可是一点尊敬客气都没有啊。”
叶澜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有什么值得尊敬的?狼心狗肺的东西。低声点,我再听听,爸也很少在家说这些。”
陈文婷皱眉:“其实这样的生活怪没有意思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就算侥幸得来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齐嘉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想的,为了金钱权势,能够放弃的东西太多了。他们总以为曾经放弃的东西最后还会落到他们的手里,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们那样没有底线的。”
“扯远了,说到秦松的花边新闻。他对封筝也许有情意,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怎么甘心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
“再加上每每见到秦逸云,他就想到自己曾经不光彩的手段。因此秦松也有意识的想要再弄个一儿半女出来,如此也好将秦逸云彻底的按下去。”
陈文婷惊讶:“所以最后呢?他得逞了吗?”
齐嘉禾摊手:“当然没有,所以我说他和封筝确实是缺德事做的太多,老天也看不过去。前些年秦松身体还硬朗的时候,也没有弄出个一儿半女出来。”
“如此一来,仅有的独苗苗秦琪就备受宠爱了。”
陈文婷很小心:“当年我爸悔婚,确定是他的过错吗?”
齐嘉禾:“一半一半吧,秦琪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陈仲达也最为心高气傲,他甘心被秦琪这么颐指气使?他们的事情我不评价对错,反正各自都有各自的原因。”
陈文婷:“忽然感觉秦家人都脏到了骨子里。”
齐嘉禾纠正她:“也看人的,我看秦逸云那一脉不错。之前和他谈合作的时候,我觉得他挺有分寸的。老齐之前还评价呢,说他很有叶老爷子的风骨。”
“如何,听到这些了,不伤心难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