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联络泰勒,交钱的时候就请舅妈帮忙跟泰勒见面。”显然,这家伙已经计划好了,“我担保泰勒这辈子都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美女,一定会邀请你跟他坐坐。”
我说“然后呢?”
“然后你就找个机会杀了他。”繁仁说,“下毒。”
我说“我没有毒药。”
“我有。”他说完这句,站起身进了别的房间,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暗色的小瓶子。
“这种毒药下起来无色无味,下在水杯里的话,两滴就可以致命。”繁仁说,“但这样太快了,警察会盯上你。所以你只要跟他聊聊,找机会把它倒进他的车里或者家里,然后及时下车。以这瓶的量,挥发到明天早上,他就会一命呜呼,死因是心脏衰竭。”
我看着桌上的瓶子,它没有标签,看着就像个三无产品。
我问“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繁仁笑了一下,说“那你就别管了。”
“你要我为你杀人,”我说,“连毒药的来源都不舍得告诉我?你妈妈也是这样做事的吗?”
繁仁神色一僵。
要人为他卖命,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这事儿他说不过去。
果然,没有思考太久,繁仁便说“是我妈妈的,”说到这儿,他笑了一下,“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这么说它不是假货。”
“当然不是,保证安全迅速。”繁仁说,“而且你别怕,就算事情败露,我家也能保你平安无事。以前我外婆一枪崩了一个警查,照样平安无事。”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说着,我拿起药瓶,说“我会照做的,先走了。”
“等等。”繁仁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向他。
“舅妈,”他笑着说,“你知道的,这做生意要签合同,咱们这种交易不签合同,但也有规矩。”
我问“什么规矩?”
繁仁抿了抿嘴,笑着说“我得拍几张你的照片。”
“……”
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呢……
生气?愤怒?
其实也没有。
更多的是意外。
我突然觉得繁念让他接自己的班一点错都没有,瞧他这一系列安排,很专业嘛!
“繁仁。”我说,“钱我依然会筹,但杀他的事你另请高明,我就当没听说过。”
“舅妈……”繁仁笑着说,“几张照片而已,我保证不流出去。”
我没说话,正要站起身。
繁仁并没有揽我,是我没有再动了。
因为我发现,我的腿是软得。
不止是腿,连身上也是软的。
我震惊地看着繁仁,他又露出了那种带着讨好的笑,说“抱歉,舅妈,我猜到你可能会不理性,在菜里加了一点料。”
“……”
“别怕,药效很快就会过去,过去之后,你怎么打我都可以。”他说着,站起身,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抱了起来。
我完全动不了,勉强坐着都是靠椅被支撑,这会儿纵然生气也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随后,繁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相机,又对我笑了一下,说“这相机不会联网,照片绝不会流出去,事成之后,保证删得干干净净!”
我并非不想说话,只是药劲儿已经完全起来了,我的嘴巴都是麻痹的,没有知觉。
我的身体也是无知无觉的,只能通过眼睛,看到繁仁在解我的衣领。
因为药物的关系,脑力也变得慢了好多,根本无法思考,就像在做梦似的。
迷迷糊糊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这巨响仿佛也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