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景唏嘘道“一个死去的人,又怎么会和您在这里针锋相对呢?”
听到这话的梁渊沉默了,随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许多。”梁渊叹息道“我本还想在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心里,留下一个好些的印象。”
“您一直都给我留有很好的印象,从小到大,我都很尊敬您。”周望景的回应毕恭毕敬,微微又做学生礼。“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如此尊敬的人,从小教我国家,忠义道理的老人,如今却做着这些有悖于您教诲的事情。”
“我从小交给你忠义道理,但是我有一段没有来得及教你,那就是忠义不能两全。”梁渊沉声认真道“我确实违背了对这个国家人民的大义,违背了对你的情理,但是我对于这个国家的忠诚,是没有人有资格去质疑的。”
“也就是说,帮助周望尊完成仪式,排除基金会,甚至于杀死白祈,将会对这个国家会产生极大的好处?”周望景轻声说。
“是的。”梁渊斩钉截铁道,随后看向周望景,语气开始变得语重也心长,他问向周望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阿望,在你看来,这个国家的未来···或者说国运,是怎么样的?”
“长泰久安,于废土之上的乌托邦,每个人都应该为能够生存在其中感到庆幸。”周望景说。
“是啊,这是一片令人骄傲的土地,这份骄傲,在我们这些去往过废土,感受过那些苦难的人来说,尤为明显。”梁渊说,同时摇了摇头。“所以,你也应该能够理解我,为了保留住这份骄傲,为了这片土地,我能够为此做任何事情。”
听到这话的周望景,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声苍凉讽刺,许久之后才停下。
“您说,我应该理解您?”周望景忍不住开口反问,四周逇空气开始炸起高温,体表开始窜起了狱炎凶骨的白色焰火。
“那您说说,谁能理解理解我和白祈?谁来理解理解,我们此刻的内心的悲伤和愤怒!”他低吼道,然后给予了老爷子最为愤怒也直接的回应。
“你所说的国运,所说的骄傲···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