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字母+点!
现入今的情况哪怕是真的想要抽林寒两巴掌也得等林寒殿试结束后在说了,不过百无聊赖的宁皇也开始好奇林寒的试卷上到底写着什么,于是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带着黄公公走下了龙椅装模作样的开始巡视起了考场。
毕竟殿试宁皇才是真正的主考官!
很快宁皇的举动就惊动了一众官员,颜玉卿很快明白了宁皇的心思,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自己却跟在宁皇的身后,好似真的巡视起来了一般。
宁皇亲自下来巡视让本就有些慌乱的考生更是亚历山大,汗流浃背者有面色苍白者也有,好似一幅众生相。而本就有些烦躁的楚南风看着宁皇巡视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最前面林寒的身上,这么大阵仗该不会又是因为林寒而起吧
他为什么要说又?
当然无论怎样巡视最后两人还是停在了林寒的身边。
林寒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已然站着两位大佬,试卷被工工整整的摆在桌案上,林寒一只手撑着下巴,看模样好似在冥思苦想着什么,好似文章卡住了一般,就连身后宁皇和颜玉卿的出现都没有察觉
唯有宁皇一人心中明白,林寒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是装样子罢了。
不过宁皇还是很快将目光放在了林寒的试卷上,诗词已经免考,林寒只要能完成宁皇布置的题目就好
“《师说》?这个标题倒是有趣的紧”
宁皇看着林寒试卷上标题位置所写的内容,心下顿生几分兴致,虽然他说过以师者为题,但并不意味着题目就可以明目张胆的以‘师’为之,在这个时代天地君亲师别看师排最后,其受尊敬的程度并不比其他几个少,林寒真有这么大的自信以‘师’为题不成?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宁皇还没有说什么,落后宁皇一个身位的颜玉卿就忍不住念了出来,随着一句话落下,老人的眼神开始绽放出骇人的光芒,投向林寒的目光也多了些许震撼之色,活了这么久,他绝不敢相信如此文章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写出来的文章。
其立意之深远,文笔之老辣,在颜玉卿的认识中那些个排的上号的大儒也不一定有如此功力,颜玉卿压根就没往抄袭这一方面想,首先林寒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文章,抄谁?其二若是此文当真早已问世,绝对不会一点名声也没有,如此高作一经出世绝效果绝对是轰动天下的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小的士子抄录
眼前这个年轻人莫不是真的是妖孽不成?
“好好一个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此文一出当为天下师!小子即便没有你哪乱七八糟的诗词,单凭这一篇《师说》,汝足以名垂千古活了这么久到头来竟还没有一个年轻人看的透彻,可悲,可叹,可惜”
颜玉卿老泪纵横直至读完,接连用了三个词依旧不足以表达此刻他心中复杂的情感,不重要了,好似现在一切对颜玉卿不重要了,在颜玉卿的眼中林寒已然不是一个考生不是一个才子,而是一个散发着光芒的隗宝。
“穷半生之力追逐先贤足迹不得其果,岂不可悲?不过双十之数,已然懂得天下至理,谓然可叹,如此大作竟然不是出自老夫之手,怎一个可惜了得林寒,老夫且问你,可愿入老夫门下做老夫的关门弟子?”
虽然宁皇也惊讶于林寒的惊世才华,也知道可以写出《阿房宫赋》,《师说》如此传世之作的人,想必任何题目也难不住林寒,但宁皇更多的则是惊叹,他并不懂颜玉卿此刻的心思,但随着颜玉卿发自内心的感慨,宁皇有些懂了,林寒现在的文章正是颜玉卿所追求的道路,都说朝闻道夕可死矣,现如今哪怕是让颜玉卿当场死在这里,这位老人也是愿意的。
整个宣政殿一片寂静,参加考试的士子皆是鸦雀无声,无论是奋笔疾书者还是埋头苦思者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