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烟的小表情极为凶悍,她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你凭什么提我?”
江悔瞬间楞神,她的脸软软的,气的鼓着腮帮子,好像一只小河豚。
与刚才打架的模样截然不同。
小辣鸡忍不住花痴这反差萌,我可以!!!
江悔听不到系统的呐喊,他理智还未丢失。
“同学,我想你搞错了。”他扶了扶银色丝框的眼镜,语气幽幽“这是我的位置。”
“哦那又怎么样?”薄烟眯起眼睛,不甘示弱“现在是我的了。”
他把手里的课本放在旁边的空桌上,紧接着一只手搭在窗台,整个身子笼罩下来。
只见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越发衬得这张脸清隽。
他唇角微扬,声线清缓“就这么想和我坐在一起?”
薄烟捂着心脏,她呼吸一滞。
哦,那句惯用的描写是怎么说的来着?
仿佛心跳漏了一拍。
对没错,就是这种心肌梗死的感觉!
她眼睛眨啊眨,直白开口“我不止想你和我坐在一起。”
江悔挑眉,“你还想怎么样?”
薄烟黑白分明的瞳仁直勾勾地望向他,“直白点说吧,我想和你合葬!”
两个人前排的那个男同学直接把刚喝的水全喷出来了。
全班的视线都汇聚到这里来了。
这姑娘谁啊?
着实牛批。
江悔被她出奇的脑回路逗笑了,他浅浅勾唇,梨涡若隐若现。
“为什么要合葬?”
“因为”薄烟环视了一圈,四周有不少竖起耳朵偷听的人,她耳尖红了,却还要故作镇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想和你一起当骨灰怎么了?”
她不能害羞。
害羞就不酷了。
她要当个镇定的大佬。
江悔弯下腰,在她耳侧轻轻开口“那你知不知道只有夫妻才能合葬?”
说完,他对上她那双澄澈的眸子,忍不住莞尔。
“想做夫妻,嗯?”
尾音上扬,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
薄烟猛地站了起来,她僵硬着身子往旁边走。
表情还维持着短暂的镇定,殊不知耳尖都已经红的要滴血了。
江悔看着她让开了位子,满意的挑了下眉,他坐下刚准备收拾书。
“——江悔。”薄烟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棒球棒。
她把棒球棒立在他桌子面前,朝他扬了扬下巴。
“你知道么,耍流氓的男生,都很不酷。”
她说完,还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小模样蔫坏蔫坏的。
江悔放下手中的书本,他微笑着看她“合葬,你提的。”
薄烟举起棒球棒“打你,也是我做的!”
他向后靠了靠,语气闲适“同学,恩将仇报,可一点都不酷哦”
薄烟的动作僵住。
“你不应该是高冷学霸么?哪里来的这么多骚话?”
江悔闻言倒是有趣的笑了下,他转过头,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
“谁告诉你,我高冷了?”
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银丝边框眼镜,唇瓣微勾。
“再说了合葬是你提出的。
我姑且理解为你变相的向我告白。
现在你要打我。
我可以理解为被戳破真相之后的恼羞成怒么?”
kuaichuanianzhifanaiqiuei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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