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出门宿在外面,总不会不带护卫吧,即便威武将军武艺高强,可是一个人冲进了姑娘的屋子,行不轨之事,动静那么大,就没人阻拦么?”
“当时,发生变故,丫鬟听见声响,冲了进去,被打晕了,家丁们住的远,没听到动静。”
“布局的人既然做,便不会给威武将军留活路,不过,既然是害人,便不会天衣无缝,只要我们用心查,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
凤翔将碗筷放下,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理是这么个理,只是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毕竟,邹家也只有一个邹长河,邹家军不能无主。”
“既然死者身上找不到什么信息,威武将军哪里也无头绪,索性将目光放在苦主身上。”
“嗯,所以,明天我准备去见一下那姑娘的哥哥。”
第二天,当凤翔准备出门时,在大门口遇到女扮男装的初见和紫筱时,看着那个向她不停的眨眼睛的人儿时,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额头,提步上了车。
看着跟着他上了车坐在旁边的小人,凤翔拿过茶杯,到了一杯热茶递给初见“怎的不多睡一会?”
讨好的笑了笑,结果茶杯,喝了一口“每日里就是在府里看看书写写字,我都要闷死了。”
“呵呵,你跟着我也好,只是我是办公,枯燥的很,到时候你别嫌弃。”
“才不会,说不得我还能帮到王爷呢。”
凤翔抬手揉了揉初见的头发“小见聪慧,往往一针见血,说不得还真能帮到我。”
“嘻嘻嘻。那是。”
被害的姑娘,家里就在凤都城西十里远的杜家庄,杜家庄的庄主正是死者的亲哥哥,凤翔过来时,杜庄主早带着家眷在门口迎候,看宅子的面积,应是颇为殷实的。
一行人在府里聊了很久,才告辞离开。
“小见,怎么看?”
“这位杜庄主倒是个有意思的。”
“果然瞒不过小见,这位杜庄主和夫人都表现的伤心欲绝,不过看形容,却并不真实。”
“嗯嗯,第一,虽然在我们面前痛哭流涕,可看那形容,面色紅潤。按說親妹橫死,還是那種死法,不說哭的死去活来,却也不该连眼睛都不见红肿;而且还能将当时的事情描述的那么清楚明白。
第二,民不与官斗,纵然是威武将军行事太过,可这样理直气壮只要威武将军一命抵一命的,倒是个有骨气的。”
凤翔笑着点了点头“小见,你若是个男儿,可封侯拜相。”
“嘻嘻嘻。”
“所以说,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杜家庄有问题。”
“纵然我们知道有问题,可是找出证据怕没那么容易。”
以后的事情,初见没有在过问,只是让紫筱出去了一趟。
过了三天,大理寺有人敲响了鼓。
说来这位杜家姑娘,也是个有趣的,一次出行,无意间遇到贼人,被一路过的军士所救,这名军士姓白,是邹长河手下的副将,面容冠玉,貌似潘安,又功夫高强,杜家姑娘一见钟情。
经常去遇到的路边等候,说来也巧,这位白副将正好再次路过,杜家姑娘激动的上前打招呼,只说感激救命之恩,却两眼含情脉脉,这白副将自是看的明白,加上杜姑娘样貌出众,一来二去,两人就偷偷有了首尾。
时间久了,这杜姑娘意外有了身孕,得知消息后,杜姑娘开心的去找白副将,白副将却以男儿当先立业后成家让她打掉了孩子,杜家姑娘大哭了一场,还真一碗堕胎药断送了腹中孩子。
本来想着有了这一次的付出,以后那人必会高头大马前来迎娶,却未想到得到的是对方大婚的消息。
杜家姑娘伤心欲绝,跑到白副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