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了。
“醒了?”
突兀的声音将初见的视线吸引过去,初见看向窗边坐在那里喝茶的人,似乎没想到醒来便看到了那人。
凤翔放下茶盏,起身来到床边“你腹中有了孩子,两月有余,这事你可知道?”
他的话初见似乎没明白,迷茫的歪着头看着凤翔,似乎在确认什么,看着他脸上未变的表情,初见将手缓缓放到肚子上。
凤翔似乎好久没在初见的脸上看到过其他表情了,自从那日他强迫她起,初见在面对他时,便是无波无浪的平静了。
如今看她似乎有些吃惊,又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凤翔话里也带了一丝的柔软“于浩说胎像不稳,你的身子如今大不如前,实在不能瞎折腾,那孩子在你的肚子里,身上是你的血,你若为了他好,便乖乖养着。”
初见的心是复杂的,这个孩子是那样的情形来的,不是父母希翼下的孩子,即便生下来真的好么?若是之前不知道那么多事,她还能想着拘一片天地她带着孩子相依如命也是不错的,可是现在,在她知道了所有前因后果的情况下,这个孩子还应该留下么?
凤翔看着她陷入思绪,没有打扰她,转身向外走。
将两手放在肚子上,看着床定的丝幔,初见平静的道“紫筱虽然代替我出面,却终归做不得主。”
凤翔刷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床上的初见。
初见也不看他,只看向床顶“初家人口简单,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所以,你为的是秦家!”
初见转过头,看着凤翔“若如姨母是我娘的丫头,和我娘一起从秦家来的,只是她并非贴身婢女,知道的并不多,是么?”
转过头,继续看着头顶晃动的轻纱“紫筱从来都是代替我在外面行走,只是她一个丫头,很多事情是不会知道的,很多东西也是做不了主的,你们抓她,没用的。”
说着,她笑了笑,转过脸又看着凤翔,脸上带了一丝嘲讽“秦家唯一能做主的只有我,只有我,而我,即便是死,也不会透露一丝一毫。
你们也不用打着要那我做筏子去威胁,没用的,因为,在我外祖父,外祖母逝去时起,我娘便做了完全打算,即便她身死,只要她不亲自动手取,秦家的一丝一毫别人也拿不去!
而我娘死之前,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在我身上,我并没有改变这个规矩。
所以……”她看着凤翔,加重音量“即便是我爹,也动不得秦家家产的一丝一毫!”
凤翔没想到,他们曾经遮着藏着的这所有事情,居然被人看的这么清楚明白,那人就好像一直在看着他们的笑话,凤翔胸口的那股火几乎控制不住,他抬手揪住初见的领口,将她的头拉起来,咬牙切齿道“初见!”
初见感觉到脖子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有血漫出来,她却丝毫不在意“桑麻和怜竹对秦家知道的不多,瑾璃又是跳脱的性子,所以你们打从一开始就盯上了紫筱。”
凤翔感觉到手上的湿热,松开手任由初见跌到床上“初见,我从一开始,就从未看轻过你,只是,即便那两个丫头逃走了,你身边这两个呢?”
“叶家的根在哪里,叶家做的是什么勾当,即便当初叶家被满门抄斩,可是,当初的心思一直没断,否则,也不会那么早便未雨绸缪,将亲生骨肉流放在外。
尚家是叶家直系,而你,只不过是叶家女儿的血脉,叶家断没有不顾儿子捧外孙的心思,所以,你不过是叶家摆在人前的棋子。叶家给你的东西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如今古凤朝堂看似以你为尊,实际上尚大将军才是执棋的人,我没说错吧?
当初尚云投身兵营,也不过是为了将兵权揽在手中。
我爹当时是手握兵权的将军,有我爹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