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直到肚子痛了,这才稳定下来,感叹道“看来这往后我还是要多读书才行,否则要是有人突兀的说了一句话,我不知其意,是夸是辱,分辨不清,岂不是让人背地里笑话。”
金镛听后,笑笑道“谁能想到还能借文骂人,如你所说,少读书的人,不知其意,真是被人骂了都不知。”
“你说这《天皇日报》的人能不能明白这个意思?”沈宝新忽然想到什么,忙不迭的问道。
金镛摇摇头“我怎知,朱先生的这本散文集虽然出版的不多,但想来香港还是有不少人看过的,至于能不能够想起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沈宝新道“你等会让人把这篇文拿给下面的人排版。”
“怎么?”金镛不解。
“我想很多人不明白这意思,不如我们把这篇文刊登到明报上。”沈宝新哈哈一笑。
金镛醒悟过来,指着沈宝新无奈的笑道“你啊你,真是不放过一点机会啊。”
“你又不是不知最近几日东方日报和天皇日报的报纸销量都涨了?虽然这事跟我们明报没什么瓜葛,但我们只是刊登这篇朱自清先生的散文而已,又没参与进去,你说对不对?”
金镛想到早年采访过的朱自清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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