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巧珍想了想,迟疑了几秒,说道“是不是陈严信?”
“对,就是他。”霍耀文应道。
说起来霍耀文这位太平绅士当的很不合格啊,不仅九龙塘市政局官守议员陈严信号码没记住,就连在自己辖区内的警署署长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罗巧珍也没问霍耀文要陈严信干嘛,只说道“你等等,我找一下。”
话筒内传来了稀稀疏疏似乎是翻包的声音,霍耀文也是耐心的等着。
很快,罗巧珍拿起话筒念道“这是陈严信办公室的号码,我报你记。”
“好。”
“68……”
霍耀文肩膀夹着话筒,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自动油笔,在桌上的一张报纸上开始记下来,总共只有六位数,记得很快。
罗巧珍问“记下来了?”
“嗯,记下来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霍耀文道。
“等等!”
罗巧珍连忙说“别急着挂电话,我这里还有事找你呢!”
“什么事?”霍耀文把笔放下,将话筒放到耳边仔细听。
罗巧珍说“和兴堂的老板前两天打来电话,说邀请你去参加他们举办的慈善晚会,而且还说要捐赠给我们基金会一批白花油,本来你没回来我就想着我过去一趟,但你既然在香港,是不是该过去参加一下。”
“白花油?”
霍耀文皱了皱眉头,和兴堂的白花油他用过,主要功效跟风油精差不多,都是缓解头疼提神醒脑,和驱虫的效果,但白花油的闻起来的味道更好一点。
在香港白花油比风油精要畅销的多,几乎家家都会备上一瓶,可以说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
可他搞不明白的是,怎么会有人想到捐赠一批白花油给自己这个慈善教育基金会的?!
虽然感觉有些好笑,但既然和兴堂的人愿意捐赠白花油,霍耀文不可能不要,肯定是照单全收,他回话道“行,既然和兴堂的人办慈善晚会邀请了我,还捐赠白花油给我们,我理所应当到场。是什么时候?”
罗巧珍在电话那头笑道“很巧,就在今天晚上。”
霍耀文瞥了一眼手表,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他道“行,我知道了,下午两点我去你基金会找你。”
“嗯。”罗巧珍应了一句。
挂断电话后,霍耀文按照之前记好的陈严信号码拨了过去,还在盲音当中,他咳嗽了几声嗓子。
“喂,我是陈严信,请问您是那位?”
霍耀文笑着说“哈哈…陈议员,我是霍耀文,最近别来无恙?”
电话那头的陈严信明显的愣了几秒,心里大概也没想到霍耀文会打电话给他,连忙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霍先生啊,自从上次宴会跟霍先生相识以后,我可是早就想要约你出来饮茶,但一直找不到什么好机会。”
霍耀文道“哈哈,陈议员跟我想的一样,不如这样吧,陈先生明天有空否?一块去莲香楼饮茶。”
陈严信犹豫了几秒,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既然霍先生邀请,那就明天上午十一点莲香楼见?”
霍耀文一口答应“好,那就明天上午十一点莲香楼见。”
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待那头挂断电话,陈严信放下话筒的同时,眉头依旧紧锁。
一个多月前,陈严信参加霍耀文举办的宴会,主要是因为他是在九龙塘市政部门工作,往后难免要跟被总督委任的j霍耀文打交道,这才选择过去结识一二。可
以说二人顶天了是在宴会上交流了几句,相互之间认识一下,便再也没过多的交情。
所以他有些不明白这霍耀文怎么会无端端约自己出来饮茶?
算了,不想了。
想不明白,陈严信也懒得去想这些事,反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