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些拉车的车夫,商馆的厨子、伙计,你有没有一个个都给我盯住?”
“老大放心,商馆那边,所有跟周安亲近的人,我都看得死死的,他自己、后院的那个厨子,前面的账房,他们每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们的人记得清清楚楚。至于其它看守仓库、拉车卸货的雇工,我也一直派人盯着,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有一次特意让手下灌醉了几个小工,什么都没问出来。叶老大,我知道,这件事谨慎点没有问题,可是……您当我没怀疑过这周安吗?我也怕他有鬼啊?但即便如此,有个最关键的事,他无论如何都办不到啊?周安自从接触了咱们,这几个月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咱们线人的眼睛,跟他说过话的人咱们都跟着查了不少,没有一个和官府有联系的。周安就算想要把消息透露给官府,他也总要有个接头的人啊?”
“是啊,这几个月你也辛苦了。”叶恒澍想着自己和周安来往数次,总是不能完全信任于他,可即便如此,周安已经被彻底盯死,无法向外界传送情报,而他前后与自己多次见面,每一次都要在马车连续多次绕弯之后方能抵达,周安也不可能准确判断出自己的船停在了什么位置。就此两点而言,自己应该处于绝对安全之中。想到这里,叶恒澍也松了口气,道:“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次,也是个好机会啊。阮元出去阅兵,没有两个月回不来广州,咱们这两个月要是能够用好了,嘿嘿,那可又是一大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