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又是怎么知道的?”
“从berserker之前的表现来看,他释放宝具、彻底压制住saber,应该就是因为御主的令咒支援,一瞬间宝具威力被加强到了理论上的最大值,才能做到一击致命,令saber防无可防、避无可避。可berserker的御主和caster的御主又不是同一个人,berserker借助令咒的力量开宝具与saber同归于尽,又关caster御主什么事?怎么还会用到他的令咒?”
“……不,不对!”
一直被rider拎在手里,从头到尾几乎毫无存在感的韦伯·维尔维特,在这一瞬间忽然福至心灵,惊呼出声。
“令咒让渡!是令咒让渡!”
“你说什么?!”
一直藏身于暗影处的时钟塔君主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略显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带着明显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令咒与魔术师体内的魔术回路是一体化的!若想剥离令咒,不啻从体内剥离魔术回路!谁会做这种蠢事?!”
韦伯听见讲师那熟悉的、充满嘲讽与质疑意味的声音,顿时也不气弱了,挣开自家从者那蒲扇般的大手,跳落到了地面。
对着那处讲师藏身的阴影,黑发少年抿了抿嘴唇,大声反驳起来
“我从书上读到过!只要双方相互理解,都愿意使用更加平和的手段,花费一定的时间并遵循一定的‘规矩’,御主之间相互让渡令咒,是完全可行的!”
“如果caster的御主和berserker的御主早已经结盟了呢?”
“如果他们已经做好了某种交易,berserker的御主甚至愿意因此牺牲自己的从者……”
“那么,caster的御主也愿意为此牺牲自己的两道令咒,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里是圣杯战争的战场,不是时钟塔的教室!”
随着声音越来越响,少年脸上已经再看不出半点怯弱。
他站在眯起眼睛的红发大汉身边,带着点倔强意味地仰着脑袋,看向阴影之中,看不清真实样貌的,曾经的讲师
“您说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