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人,可能也在观望。”
“七区不会掺和吧?”
“说不好。”顾二叔摇头:“看我大哥的外交搞得怎么样吧!”
……
数小时之后,凌晨四点多钟左右。
两台军用卡车停在了燕北东关口,一名军官跳下车,冲着执勤警员敬礼后说道:“我们奉命来燕北城内办事儿,这是团部批的令。”
“不好意思,我们接到命令,部队不准许进城。”领头警员直接一口回绝。
“我劝你还是给上面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不要私自做主。”军官态度强硬:“我们来了,就肯定进城。”
警员犹豫了一下,张嘴回道:“你等一下。”
两分钟后,警员在执勤室内联系上了警署临时总指挥办公室,轻声说道:“对,他们就两台车,最多不超过三十人。对,说是来执行任务,态度挺强硬的。好,好,我清楚了。”
双方沟通了一下,警员才再次返回关口,冲着军官说道:“警署问你们去哪儿。”
“第三野战军办事处,接个人。”军官回道。
“我们必须同行,送你们过去。”
“可以。”军官点头。
“放行吧。”警员回头喊道。
……
两三分钟后,两台卡车在前行驶,三台警用车在后面跟着,一块去了第三野战军办事处。
汽车抵达后,警员再次向警署做了汇报后,才带人离开。
第三野战军办事处的后院内,三十多名身材精壮的汉子,连带着秦禹,还有朱茂山等人全部跳下了车。
“从后门走,低调点。”军官低声提醒了一句。
朱茂山伸手指着弟弟说道:“打听打听,人到底在哪儿。”
“我在问,在问。”朱茂尘立即点头。
朱茂山走到一旁,从兜里掏出电话,拨通了顾二叔的号码。
“喂?”
“我到了。”
“放开干,党政支着韩家,我支着你。”顾二叔话语简洁地说道:“出多大篓子,全算我的。”
“算不算你的,我他妈都干他们。儿子没了,我要不整死几个,那还叫爷们吗?!”朱茂山声音粗狂地回道:“你帮我也查一查那几个人在哪儿,我的人不一定能摸出来。”
“好,你等我消息。”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儿子命悬一线,虎卧在十几万平方公里牧场的粮王亲自叩关,让本就神经紧绷着的燕北,再次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