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安慰他。
夜一瞥了一眼这个老朋友,“你什么时候也加入鬼道众了?以前四大门的看守不是独立出来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因为波风大人创造出了一种叫做‘四赤阳阵’的鬼道。我们四大门的看守联手使用这个鬼道,就能设下一个巨大的将整个瀞灵廷保护起来的结界,所以四十六室就把我们也划给了波风大人管理。”
夜一心底一沉,也就是说瀞灵廷和外界的出入口完全掌握在这个叫做波风水门的男人手中了?
这边夜一陷入沉思,兕丹坊和她解释完,就低头继续和黑崎一护道谢。
“我忘了说,之前谢谢你帮我拦住了银。”
“那个人……”再次回想起他们在白道门前见到的那位三番队队长,黑崎一护不由得皱了皱眉,有种见到了毒蛇般的不适感,“就算是队长,随意出手要杀自己的同僚也太过分了吧?”
“啊,其实银他只是说说,不会真的杀掉我的。”
“为什么?”一护一愣,抬起头来,“喂,兕丹坊,听你的语气你是认识他吗?”
“我认识银一百多年了,”体型庞大的男人有些低落地垂下头,“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蹲在一护旁边的黑猫好像从沉思中醒过来,金色的猫瞳静静凝望过去。
食物的香气从吊锅里弥散开来,火焰的光温暖明亮,一护几人围在炉火边上,听兕丹坊开始讲过去的故事。
“我从三百年开始就担任白道门的看守,每一个出瀞灵廷进入西流魂街的人都会从我面前经过。一百多年前银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在真央灵术学院念书,几乎每周都会陪他的朋友穿过白道门,去西流魂街的一区看望他朋友的妹妹。”
黑崎一护等人齐齐震惊,“他这样的人还有朋友?”
“有啊,不过好像也只有那一个。”兕丹坊挠了挠脑袋,“至少我只看到他和那一个孩子在一起过。”
众人回忆片刻在白道门前见到的那个冰冷如毒蛇的青年,纷纷表示想象不出能够和市丸银当朋友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好孩子。”兕丹坊老老实实回答,并且强调,“非常好的孩子,他和她妹妹都是。说起来我其实和那两兄妹比较熟,认识银也是因为先认识了他们。哥哥也是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每到双休日银和他就会一起出瀞灵廷探望妹妹,来来去去多了,我们就认识了。”
黑崎一护“那两兄妹是流魂街的人?”
“啊,不,他们其实是瀞灵廷的贵族。妹妹身体不好,才暂时被送到润林安养病。因为瀞灵廷内灵子浓度太高了,身体比较弱的魂魄会受不了。”
黑崎一护抓了抓头发,感觉还是有些无法想象,“后来呢?那对兄妹现在在哪儿?”
兕丹坊忽然默了默,情绪仿佛瞬间低沉下来。
“……在瀞灵廷东边最高那座山向阳面的山坡上。”
“?”
“……他们一百多年前就死了。”
“你又跑来这里了?”
低沉的男声从上方传来,市丸银懒洋洋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颗流星坠下,脸侧的草叶被风拂动,毛茸茸的叶尖擦过脸颊。
他躺在草地中央依旧没有起来的意思,“已经这个点了吗?只是过来睡个午觉,结果又睡过头了啊……”
“蓝染大人找你。”
银发青年终于从地上坐起来,看到了不远处背对他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东仙要。他慢悠悠地从头上摘下一片草叶,盯着东仙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东仙队长对我很有意见啊。”
“我只是认为你执着于这个地方没有丝毫必要。”
东仙要终于回过头,视线平静无波地路过市丸银身后,一座坟墓静静立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