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肤浅无知,还有眼里透出来的野望以及贪婪,让我都无法再接近那个男人。
甚至可以这么跟你说,只要一靠近他,我就觉得恶心。”
越听越是震惊的玛德莱娜忽然说“是不是那天晚上吃饭之后,你们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吗?”
米娜知道,只要是个男人,尤其是杜洛华那种凤凰牌渣男,都不会把自己在一位女士面前无故昏倒的事情告诉别人,更别说但是那男人还想要图谋不轨。
既然他不会主动跟别人提,那么所有的解释权就在米娜手里。
“嗯,是的。在马车上,我看到他紧张局促又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小丑。
那一刻我觉得,这样一个笨拙的男人实在无趣极了。他除了一个还算健硕的身体,还有那张勉强漂亮的脸蛋之外,真的一无是处。
还不如我的德玛莱尔,至少他不会让我过上那么窘迫的生活。”
“哦!这可真不像你。”玛德莱娜此刻除了震惊,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来米娜还想趁机再说点什么,结果客厅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今晚的客人也跟着陆续进来。
大家开始忙着互相寒暄,玛德莱娜忙着在客人们之间周旋。
米娜认真的听着这些人谈话。
由于弗雷斯蒂埃职业的关系,他们家招待的客人都是在政界或者新闻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对米娜来说,绝对是了解实事的好机会。
她一边收集分析听来的信息,一边还要按着原身的记忆,时不时的发表一下自己的评论。
晚宴期间,米娜注意到弗雷斯蒂埃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不好了,一直不停的咳。
弄的客人们都很不适,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玛德莱娜的面子,大家是绝对不会来这里做客的。
就连玛德莱娜这个妻子,对着这样的丈夫都有着掩饰不住的厌弃。
知道这个倒霉蛋大概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就会给杜洛华腾位置。只要想到杜洛华那恶心劲儿,米娜觉得也许帮她该帮助弗雷斯蒂埃一把,至少让他多活几年,给杜洛瓦的登天路增加一些障碍也不错。
所以她故意留到很晚,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客人。
“亲爱的克洛蒂尔德,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吗?”玛德莱娜一脸的疑惑。
米娜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煞有其事的说“你知道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是因为我忽然对神秘东方的事物比较感兴趣。
而且我还得到了几本来自东方的书籍,其中有记载着东方的医术,我看到其中有一个药方,应该对弗雷斯蒂埃的身体有帮助。”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些激动,弗雷斯蒂埃咳嗽的比刚才更厉害了,“咳咳咳,咳咳咳,德玛莱尔夫人,咳咳,你说的是真的吗?”
玛德莱娜也搀扶着丈夫的手臂,变现的一脸关切,“来自东方的医术,可靠吗?”
“我亲自试验过其中一些药方,你知道我们通常会遇到一些小问题,然后发现效果非常的好,甚至比我们这里的医生开的那些药剂的效果还要好的多。”
为了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米娜还随口给他们说了几个治疗常见小毛病的小偏方,“所以我对那里的医术很有信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十分推荐弗雷斯蒂埃先生尝试一下。”
显然这对夫妻对什么东方医术还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夫妻两个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并且还说如果福雷斯蒂埃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那么他们就考虑一下东方的疗法。
“在这上面我可以帮助你们,我可以按照那个药方配置一些成药,专门治疗肺炎的药。
到时候弗雷斯蒂埃可以先尝试着吃一段时间试试,如果情况好转,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