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立刻骄傲的挺起了小胸脯,大声喊道:“小虎会养,小虎会捉虫子,喂小鸡。”
苏染染母女:“……。”
苏娘子被这孩子说的头皮直发麻,又想到了那次去乡下,家里两个孩子,小染染因为被鸡啄了一口哇哇哭,回来还发了高热,小顾策因为新鞋子踩到了鸡耙耙,气的好几天都没露出过笑模样。她想着就皱起了眉头,有了直面陈老太太的勇气,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只鸡拒收。
老太太说着,见苏娘子皱了眉头,似乎还有点紧张,眼睛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苏染染在窗外见了,心道不好,老太太这是发现娘的弱点了,这若是被她确定了这事,以后哪天若得她不高兴了,老太太还不得今日送鸡明日送鸭后日送鹅的来闹事呀,用的还得是她爹贴补的银子。
苏染染可是太了解自家祖母了,她不敢耽搁,提前东西就迈步进了堂屋。路过那只破坏了和谐气氛的老母鸡时,还偷偷的瞪了一眼。
小姑娘热情的扬起一脸的笑:“奶,一路走来热坏了吧?快喝点水吧。”
老太太路上带的水早就喝完了,这会儿还真是渴了,便看着苏染染倒起水来。
苏染染从那食篮里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碗,分别倒了白水进去,又当着老太太的面,用勺子从一个小罐子里面盛了好几勺白糖加了进去冲开了,这才递给了老太太,旁边那虎头虎脑的小娃娃见了,立刻凑了上来。
苏染染又给他冲了一小碗,怕他淘气摔了碗,她亲自端着一口一口喂给了他。
老太太喝着白糖水,心里舒坦了,这可是她亲眼看着加的那么多糖,在她们村儿里,这可是贵客的待遇了。老太太心说,到底是老陈家的血脉,别管姓了什么,孙女都和她一样亲近。
她这样想着,就一边喝着糖水,一边打量起了这屋子。
苏染染家这堂屋虽然挺宽敞明亮的,屋子里装饰的却很简单。
除了一套桌椅和墙上的一幅画,就只有窗边的几盆花,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就连那幅画都是顾策自己画的,时不时的就会换一换,这会儿挂的是一幅百子图。
这样一个屋子,可是和老太太心目中的富贵日子不太一样。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坐着的椅子,这倒是好木头的,可光有一把好椅子也没用呀。
老太太迟疑的看了看儿子,喝完白糖水,先放下了母鸡的事不提了,说起了正事:“那地分下去,你爹就带着他们哥仨挨片去看过了。现在咱们地里的庄稼也是要紧的时候,倒不出人手去开荒。他们合计过了,说是等收完庄稼立刻就动工,争取赶在最后能种点豆子红薯,第一年这收成恐怕指望不上,但至少能肥肥地。你爹的意思,是让我过来和你们知会一声。”
拿到地契的第二天,顾策就趁着午休的时间,借了夫子家的马车,拉着陈大勇去了一趟青石子村,在村长的见证下把地租给了陈家。
地是分开买的,都是五亩五亩连着的,一共四块,正好陈老爷子,陈老大陈老二陈老四每家五亩。
当时签好了契约,陈大勇只说了这地头两年不收租,第三年看收成,要是收成好,随便他们给点种的作物就行,不好就算了,再养一年,其他也没多说就回来了。
他没想到,老太太还特意跑了一趟,就为了说这点事。
“娘,我那日回村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这头两年不收租子,你们种什么都成,主要是好好养养地。我爹和大哥他们都是老庄稼把式了,这个比我懂,不用特意来和我说的。”
陈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那可不成,咱们可是签了契约的,当时我和你爹决定租种这地的时候,就给他们几家也说好了,租了你的地,就得拿你当东家看待。别的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