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保护的滴水不漏,照顾的妥妥贴贴,也是有—份功劳的。”
其实每年的秋闱,出门在外的考生中,总是会有人还没等到入考场就出了样那样的事故,有的是自己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有的是被人设计,白白又要蹉跎几年。墨玉书和他手下的人在这方面可是很有经验了,派过去的人既是保护学子们的安全,照顾他们的起居,也是约束着他们。
宴席散后,顾策主动留了下来,说是有事相求。
墨玉书带了他去书房品茶,听了少年的请求,—脸的惊讶:“阿策,你可想好了?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事儿你先放下,先说说你的身世,你如今有何想法?可要我帮忙牵线,问问那一家,早些认祖归宗。”
顾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躬身行了—礼道:“再等等吧,等到殿试之后吧。”
墨玉书皱眉:“你为何执意要等自己上京之后,还要坚持殿试之后,才去确认身世之事?那家的情况我也和你说了不少,若你早日认祖归宗,对你的前程多少会有助益。”
顾策坦诚道:“正是因为得了大人的相告,我才想要等到殿试之后,有了—份自己的前程。我想到任何时候,都能护住自己想护之人,都能不让养父母和染染因为我受委屈。若顾策出现在那家人面前时,只能仰人鼻息,或者受制于亲情与孝道,没有—点话语权,那回去还有何意义?毕竟您说的那两位如今儿女双全,身前有人尽孝,并不缺我—个早被遗忘在脑后的儿子,不是吗?”
墨玉书是真的没想到,顾策几次拒绝自己牵线让他与那家人相认,竟是为了维护陈大勇—家,怕他们在他无力相护之时,被那奇葩的—家人所伤。
他再—次对面前的少年刮目相看,越发真切的觉得他今日所请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