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熟悉了。
街上时不时有人骑单车而过,秦良燕又是羡慕了一番。看着特别省力的样子,比马实用多了。
这还不算最让她惊讶的,最惊讶的还是路边的公交车,一声喇叭让她惊了一下,以为是某种紧急警戒信号。
公交车的门开了,有人上上下下,接着车子又启动,带着一股震动声而去。
秦良燕不禁瞠目这是一个比大明先进了不知道多少的朝代。
秦良燕把疑惑和感叹放在心里,不想显得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看到什么新鲜的只是多看多想多琢磨。
在陈小凤看来,就觉得秦良燕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被放出来就觉得什么都新鲜,路边一个修手表的她都能看上半天。
两人晃悠悠地一路往回走,秦良燕看时间不早了,陈小凤还有三个孩子在家里,便让陈小凤先回去,她自己呢要到市场去看看。
郑海涛手里没余钱,不是炒花生、炸花生就是盐水花生,虽然味道尚可,但顿顿这么吃,终究也是清淡。
秦良燕到了市场,入口处偏左边是海鲜区,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摊位上形形色色的鱼给吸引住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秦良燕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那么多种鱼,她识得的鱼类也就鲫鱼、草鱼,而摊位上的大部分鱼她从来没有见过。
秦良燕一问价格,还挺便宜的,四毛钱一斤,当即挑了条大鱼,一称,有一斤半,掏了钱,又到虾的摊位前驻足观看。
一个年约五十多的妇人,正从虾摊主手里过了一叠钱,数了数,放进了裤兜里。
那妇人个子高挑,皮肤白皙,面颊丰润,身板挺直,一看颇有些养尊处优的样子,秦良燕不免多看了两眼,就看到一个瘦猴样的青年手里抓着把细长的铁钩。
那铁钩的另一头正悄悄地伸进了妇人的裤兜里,顺势钩出了一叠钞票。
秦良燕嫉恶如仇,瞬间就摸到那小青年身后,一手拽住了他的铁钩,大声说道,“你干什么?大婶,他偷你的钱!”
这边一闹,妇人就瞧见了那铁钩,眼中异光一闪,不慌着拿钱,目光却落在了秦良燕手中的一大叠书上,有些惊诧。
小青年正得意将要到手,冷不防被人抓住,先是一慌,再一看是个年轻女人,顿时来了底气,恶声恶气地说,“多管闲事!谁偷钱了!”
“这铁钩就是证据!幸亏让我看到!”秦良燕高声说道,“你好手好脚的,却想着不劳而获!还是男子汉吗?”
小青年把铁钩收回,到嘴的鸭子飞了,不免恼羞成怒,看了看秦良燕漂亮的脸,语带猥亵,“哈哈,我当然是爷们!你要不要验证一下?”
妇人将钱收回自己的兜里,冲着秦良燕招招手,“哎,你怎么这时候才来,跟姨说一声。来来来,姨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秦良燕有些发愣,这女人认识她?
既然是认识的,口气还叫得那么亲热,秦良燕只好随她拉着自己的手走了,却忍不住问了一句,“姨,不把他扭送到衙门吗?这样就算完了?”
妇人悄声说道,“嗨呀,你这个实心眼儿。来来来,你跟我来。”
秦良燕顺从地走在她身后,心里琢磨着这个“姨”是什么人。
妇人拉着秦良燕走开了,那小青年或是觉得无趣,又因为秦良燕这么一喊,好些人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今天多数是做不成无本生意了,只好收了铁钩,对周围的人瞪了瞪眼,“看什么看!”
摊主们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这小青年是这一带的小混混,叫刘进荣,整日里游手好闲,什么正事都不干,缺钱了就到人多的地方做些无本生意。
那差点被偷了钱的妇人拉着秦良燕的手走了一段路,回头没看到小青年的身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