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丫鬟婆子们不管干好干坏,永远只能领固定的月银,而没有额外的打赏,丫鬟婆子们就失去了干劲,服侍起人来,就不那么体贴妥当了。
这雇人干活,也是同理,给个固定月银之外,再加上打赏,才能让人提起精力兴趣去全力以赴。
陈小花正带着三个孩子做早餐,这突如其来的大馅饼,砸得她有些发懵。
每个月五块钱月银?卖不出去也有钱领?卖出去一个就能拿五毛钱?
秦良燕的木雕有多好卖她是亲眼见到的,在门口公园呆一会儿,就能卖出去七八个了。要是运气好,遇到个像那天的万元户那样的,半天就能卖出去三十几个呢。
半天就能赚三块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月银?”陈小凤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给我发工资?这么轻松挣钱的事,你真的给我去做?你在家里也没事干,自己去卖,哪里用雇我啊?”
秦良燕微笑着摇头,“我不去卖,我在家里做木雕,可以挣更多的钱呀!怎么样,你看这月银,嗯,这工资怎么样,还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陈小凤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兴奋地拉着秦良燕,请她和孩子们一起吃地瓜。
她们的早餐是地瓜酸菜汤,极平常的农家饭。
秦良燕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可见陈小凤是个能干的主妇。
包家的三兄妹吃饭很规矩,端端正正地吃,胃口极好。
吃完了饭,秦良燕从裤兜里摸出了几颗糖果,笑着对最小的包发糖说,“发糖,你的名字叫发糖,那就由你来发糖吧。”
包发糖拿了三颗糖果,先分给了陈小凤,陈小凤摇头不要,她就分给了包发财、包发钱,最后还剩下一颗。
包发财小心地剥开糖果纸,露出里面的小小一颗糖果。她咬了一口,然后把缺了一小块的糖果递给陈小凤,“妈妈,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陈小凤摇摇头,“你们吃吧,妈妈是大人,不爱吃糖。”
包发糖迷惑地指着秦良燕,“可婶子是大人,婶子也吃糖呀!”
旁边吃着糖的秦良燕差点噎住了。
谁说大人不爱吃糖?
陈小凤心花怒放地看着秦良燕,又一次感叹,同样都是男人不在家的女人,秦良燕可真是能干太多了。
秦良燕看着包家母子四人互相推让的场景,内心柔软之余,不免有些伤感,坐不下去了,便回家去接着刻木雕。
陈小凤看了秦良燕今天刻的木雕,不免惊叹了一番,然后叮嘱了包发财几句,就用一个布包包起木马,挂在肩上,一手牵着包发钱,一手牵着包发糖去摆摊子了。
那边秦良燕一到家就到院子里去挑选材料刻木雕。
这刻木雕的材料也有讲究,如果只是随意刻的,外形、神态粗糙的,随手一根木柴都可以。
但要想做好点、耐用点的,自然是选木质坚硬的那些。
院子里的木头都被秦良燕避成一根根细柴了,又已经雕了十几个去卖,现在院子里自然是没有什么材料可选了。
秦良燕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她得上山砍柴了。
挑挑拣拣,拿出一块木头,随手雕了一匹马。
刚做出个大概轮廓,郑海涛沉着脸走过来了,“你在这里干啥?”
他只看见秦良燕手里拿了块木头把玩,走过来才注意到院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木柴。
“这些柴都劈好了?你喊谁来帮你劈的?”郑海涛的脸更黑了。
院子里堆的柴可不少,这是他拉了一牛车的,往常他来劈,这么多柴,他就算开足马力,也得劈上两天。
何况平时也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干,只专注劈柴这件事,平时还要酿酒卖酒、招呼客人,也就每天抽点空劈一劈。
这样一天干一点,慢慢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