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钱。
可他却连让她继续住在郑家都不能容忍。
严格意义上?来说,郑利兵已经走了,现在又不是以前那种不允许女人改嫁的封建社会。
秦良燕别说只是怀孕,就算是生十个八个别人的孩子,他郑海涛做为前头的公公,也没有立场可以指责她。
或许正因为她一直在郑家生活,任劳任怨,对他十分恭敬孝顺,跟他自己的亲闺女差不多了,他才这么接受不了她突然的“背叛”。
更别说到最后,还死心眼地护着那个背后的男人。
郑海涛觉得?自己把秦良燕赶出郑家,他是有道理的,他是对的,他没有做错。
可见到秦良燕之后,他却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睛,不敢直视秦良燕。
“郑叔,”秦良燕开口的头两个字,便刺痛
了郑海涛。
她现在叫他郑叔了,再也不会叫他“爸”了。
那天她离开时说的那一声,“爸,你今后保重”,竟是最后一次当他的儿媳妇,最?后一次当他是自家的长辈。
秦良燕递给他一张硬纸,“这是酒厂的地契,酒厂是郑家的,地也应该是郑家的。我们现在就去过户吧。”
郑海涛坚决拒绝,表示自己不要这块地,也不要这个酒厂。他管理不来。
“我一个老头子,只要守着郑家酒馆就好了。要这块地,就要养两百个工人,这样重的担子,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挑得?起来。”
郑海涛表示这厂长他不干了。
“我听说万山的母亲刚住院axe863了手术。他一家子人,就靠着他那点工资过活。不仅仅是万山,还有其他18名酿酒工。如果你不当厂长,他们又要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再说,你难道不想让郑家酒馆的酒,名声响遍天下?”
秦良燕试图说服郑海涛,但没想到他就是坚决不受,“良燕,你还是别走吧!还继续当厂长!你不当,我也不当,那就把这厂子散了,反正现在也还没有正式开办,还没有招到两百人,不办就不办了。以后,你一个人,可不容易。”
秦良燕抚额,让她鼓舞士气和战意,她可以;让她来做一个老人的思想工作,这难度可不是一般地大。
她不再劝,淡淡地说道,“行,那就不改地契。你是酒厂的法人代表,酒厂你想办下去,还是不办下去,你自己决定。那些已经招来的工人,就让他们继续做半年,工资我付。半年以后,要不要解雇他们,你决定。”
“你,”郑海涛终于开了口,“你还是留下来吧!酒厂,不能没有你!这个孩子,他爹不认,你就打掉他!我同意你还继续住在家里!你不想住,住哪里都可以,我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