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思欲哭无泪,求救无门,就这样委身给了青年。青年虽然无耻,好在皮相不错,也算是怜香惜玉,竟然还拿了外套给她垫在身下。
远处的灯光隐隐照进竹林,风吹叶响,点点灯光打在交缠的身体之下,和着夜风谱写着迷离的乐章。
梁思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痛苦又羞耻的愉悦。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的心情变得极其复杂。
风平浪静,她如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两眼无焦的望着头顶密实的竹叶,眼泪无声无息的淌落。
青年清理好自己,竟然还很体贴的帮她清理。梁思思扫开他的手,低吼一声:“滚!”
“一夜夫妻百日恩,现在你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邵家扫地出门呢?穿上衣服,你还是邵家尊贵优雅的少夫人。”
“你……”梁思思目眦欲裂,瞪着青年。
青年坏坏的笑着,“别这样看着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再要你一次。”
“无耻!”
“梁思思,别摆出清高的样子,不真实。刚才才是真正的你!”
梁思思气的七窍生烟,却是说不出一个反对的字来。
“好了,回去吧。回到邵家,就当没有发生过。我走了!”
“你去哪?”
“怎么,舍不得我?”
梁思思紧咬着唇,她是舍不得他,巴不得他死在这个竹林里。
“哦,忘了告诉你,我叫严俊,想我的时候可以来流光酒吧。”
严俊潇洒的离开,梁思思含泪一件件的穿上衣服,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妆容,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出了竹林。
因为这一耽误,再进邵家,已到午夜。
诺大的邵宅空空荡荡的,安静的可怕。赵明玉孤零零的坐在客厅里,只有一盏落地灯照亮她所在的一小片空间,她手上捧着一个相册,正看着出神。
梁思思不敢走的太近,害怕赵明玉闻出男人残留在她身上的体味。
“妈,怎么还没有睡?”
“年纪大了,睡眠也越来越少了。”
“您才四十几岁,哪里就年纪大了?跟我一起,就像是姐姐一样。”梁思思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幸好赵明玉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没有发现。
“文修都已经结婚了,我哪里还能不老。”赵明玉哀叹一声,合上了相册。“这几天在外面住的习惯吗?”
“嗯,正好陪我妈玩了几天。”
“还是亲母女好。”赵明玉感慨一声,便往梁思思走来。
梁思思下意识的往后退,说:“妈,那个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睡吧。”
然后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梁思思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对自己避之不及,这让本就心情抑郁的赵明玉更加难过。
她痛苦的跌回沙发上,抚着相册里一家三口的合照,这张照片还是邵文修大学毕业时照的,自此之后再无全家合影。
邵启铭,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她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缓缓的撕个粉碎,撒向了空中,脸上显现出凄美绝决的笑意来。
邵启铭,这一辈子就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丈夫!
梁思思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冲到浴室里,严俊不愧为夜店里最受欢迎的牛、郎。那么激烈的欢.爱之后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水流一冲,娇美的身体依旧完美,只是心底已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她蹲在地上痛哭着。
之后连续几日,不管梁思思是回到邵宅,还是丽都花苑,又或者是梁家。严俊总能找到她,梁思思羞愤交加却无法反抗。
又一次,当严俊大摇大摆的走进丽都花苑,像个男主人一样尽情的占有她时。一个念头突然闯进了梁思思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