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她绷紧身体,对呵痒对抗着,板着脸,冷声质问:“邵文修,你够了没有?”
邵文修只不过是轻轻的划了下腰窝,她就不受控制的想动,可见是个怕痒的。呵痒都能控制住的人,定力真够可以的!邵文修挑唇一笑,突地抬起一只手伸向她的腋下,来回轻触了几下,高沁猝不及防,差一点就大笑出来。
“邵文修,你神经病啊!”斥骂的声音里都有些颤抖,可见忍的有多辛苦。
“想笑就笑出来嘛,怕痒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再说这里也没有其他人,笑一笑!”邵文修得寸进尺,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侧腰腹这些地方来回的轻触过。
高沁忍的银牙咬碎,不停的扭身体,真想一把将他拎起丢到窗外,不料这人鬼的很,她刚要抓过他,腰部或者腋下就被他戳中,痒的不自觉收回手。
“邵文修,你再痒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啊,要多不客气,来吧,我等着!”
高沁抿了抿唇,伸出手,这一次倒不是伸向他调皮的双手,而是——腰窝。
“啊呀!”邵文修被戳中敏感带,痒的身子扭向一边。
“原来你也怕痒啊!”高沁被痒的也许抓不住他的手腕,但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还是绰绰有余的。
高沁身手灵活,邵文修很快被痒的哈哈大笑,在床上打起滚来,偶尔见机反扑,招招制中敏感点。高沁受他影响着,放下矜持,与他滚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像小孩子一样互相呵痒,闹在一起,也在这个过程中高沁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随着神经的放松,软了下来。
两人缠绕着,互相制衡着,各不相让,手脚相抵,身体缠成了一麻花!&;
邵文修不像高沁的柔韧性那么好,扭转的身体让他痛的哇哇大叫。
“还敢不敢痒我。”
“敢!”
“你还敢!”高沁双手扯住他的胳膊,腿压着他的腿,膝盖在他的腰上一抵,又痒又痛传遍全身,“啊,不敢,不敢了,高警官,饶了我吧。”
他连声求饶着,高沁假怒道:“睡你的觉吧!”&;&;
高沁一松手,准备下床到地上睡,岂料手上力道稍稍撤去,邵文修突地抬身反扑再次将她痒倒。
高沁脸色涨的通红,“邵文修,你还没完了是吧?!”
“高沁!”邵文修突然柔声喊她,眸子晶亮的看进她的眼中。“为什么你这么强?”
“那是因为你太弱!”
“为什么你自控力这么好,任凭我怎么撩、拨都可以做到,板着脸,冷静着离开呢?”他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委屈,堂堂七尺男人用这样委屈的声音说话,感觉就像个得不到大人肯定的孩子。
高沁心头莫名一跳,“那是因为你太没有自控力。”
“高沁!”邵文修撑起手臂,俯视着身下的她,“没有自控力不可以吗?”
他眸光控诉的看着她,好像她只要回答一个“不”字就要哭出来一样。
呃,委屈的小眼神莫名的勾动女性的柔软,她闷闷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他微微的弯起胳膊,身子欺近一点。
“只是……”高沁转动眼睛,“只是我是邢警,习惯了自控。就像教科书里写到的抗战英雄一样,他们为了不让敌人发现,身上被烧着了,也要纹丝不动,以免被人发现……”
“真是这样吗?”他的胳膊弯起的角度又少了一些,身体也跟着靠近了一些,声音也更加委屈。
“不然你以为呢?”
“与身体的本能抗战,一定很辛苦吧。”
“习惯就好!”
“那什么时候我,也能够成为,你的习惯?”
他的胳膊弯成了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