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光芒。昏昏然中,马艳梅感觉到噬骨的灼痛,就好像身体被架到了火上烧烤一般。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令人痛不欲生的地方。她拼命的跑着跑着,而这股炼狱般的苦痛却如附骨之蚁摆脱不掉。
马艳梅挣扎大喊,猛地瞠大眼睛,原来是一个恶梦。
当空的艳阳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本能的抬手想去遮挡,酸痛袭来又落了下回去,海浪起伏刚好没过她的指尖,一股清凉顿时钻入身体,马艳梅瞬间清醒。
她转过头,看到邵启铭还好好的躺在身侧,只是面色惨白,嘴唇发紫,这是窒息的症状。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马艳梅撑起身体,拍打着邵启铭的面部。
“邵启铭,邵启铭!”
邵启铭呼吸微弱,马艳梅痛悔不已。想是先前太过慌乱,急救没有做到位,让呕吐物堵住了呼吸道。
她紧忙坐起身,重新给他做急救。这些原本在平时驾轻就熟的事情,在此时竟是完成的如此困难。
她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背部,用尽全力,也没能让邵启铭吐出来。
“邵启铭,你不能死,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许你死!”
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嘴,大力的吸……
“唔!”
邵启铭突觉一股空气灌进胸腔,疼的他闷哼一声。
“邵启铭,你醒了!”
耳边传来马艳梅咋咋呼呼的声音。邵启铭艰难的睁开眼睛,只看到逆着光的剪影。复又闭上眼睛。
“邵启铭!”
马艳梅以为他又呼吸不过来,紧忙再次吮住他的嘴。
邵启铭极力的想要推开她,只是他疲惫的连抬手都没有力气。
“马,马医生。”唇齿间溢出如游丝般的声音。
马艳梅惊喜的抬起头,“邵启铭,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惊喜的泪水滴在邵启铭的脸上,他终于感觉到一丝鲜活,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吓死我了,你这个死老头一把年纪了逞什么英雄!”马艳梅又喜又怒,嗔怪着紧紧抱住他。
邵启铭恢复了一丝力气,他抬起手想推她。
“多谢马医生相救!”
马艳梅察觉到他的抗拒,恼怒的瞪他一眼,“死老头,抱也抱了,亲也亲了,难道你想不负责!”
邵启铭摇了摇头,虚弱的说:“马医生年华正好,而我行将朽木,马医生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
这死老头,快死了还要拒绝自己,马艳梅更加恼怒,“行将朽木才好,你死了,我就可以继承大笔遗产,一夜暴富。”
“马医生?”邵启铭当然知道马艳梅不是爱财之人。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总之,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今后的人生也由我说了算。邵启铭,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我马艳梅让你往东,你绝不能往西,我让你上床,你绝不能给洗澡!”
“你……”邵启铭年过半百,又是涵养极好的人,听到这样粗俗的话,不由的老脸通红。
“你什么你,我说的话就是圣旨。吻我!”马艳梅凑近他。
邵启铭往后退,然他正躺在礁石上,退无可退。
“唔!”马艳梅再次不客气的对准他的嘴,只是这一次不是人工呼吸。
“马医生!”邵启铭拒绝。
“别动!”马艳梅整个身体压到他身上。“邵启铭,你别躲了,不躲也没有用,我哪里还有力气非礼你!”
马艳梅筋疲力尽,昏倒在他身上。
“马医生!”
他推了推她,马艳梅安静的躺在他怀里。
她长的并不十分好看,只能用五官端正来形容。说起来话来粗声粗气,张牙舞爪,丝毫没有白衣天使该有端庄持重。
便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