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的,她母亲在她出嫁的时候给了她,她本来是打算以后用做柳家的传家之宝的,却不想被林锦之给毁坏了。
柳老太故意拖延时间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往衙门去,待到了衙门口,林锦之上前击鼓报案,过了好一会,衙门铺头出来宣她们进去。
一进去几人就跪在了地上,县令看着跪着的几人,目光落在了跪的笔直的林锦之身上,微微眯起眼。
先前师爷说有人送来一个金镯子,让他定林锦之的罪,他本不打算理会,一个镯子就想收买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也就顺口问了句师爷要关的是谁,听到林锦之的名字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林锦之,就是那个说他纵容女儿随意对人处罚,说他们父女俩自比皇帝还珍贵的人啊!
前几天他女儿去了趟乡下,哭着回来说那林锦之抢了她看上的男子还对她出言羞辱,他顾及着林锦之之前那番言论本打算放过她,却不想,他不找她麻烦,反而她自己把罪名递到了他的手里。
再怎么说也是收了人家一个金镯子的,他自然会‘秉公处理’了,“堂下何人,又所谓何事需要对簿公堂?”
林锦之抬起头不卑不亢的说“禀大人,民女是林家村的林锦之,旁边跪着的是家弟林勇安,民女要状告柳家柳建宁偷盗林家财务,被抓后不肯承认还殴打家弟。”
县令故作深沉的点点头说“那柳家柳建宁又是何人?”
跪在一旁的柳建宁抬头献媚的对县令说“禀大人,小人就是柳建宁,这林锦之是小人的侄女,她说小人偷盗钱财,小人冤枉啊,明明就是这林家欠着我柳家钱财不还,所以小人才跟他们要的,他们林家拒不还钱,小人才想到拿东西来抵押的,还请大人明查秋毫,还小人一个公道!”
林勇安看着柳建宁颠倒黑白,气的站起来说“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偷盗我林家的东西,被抓到后死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