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从江南来的瘦马,一怒之下把人活活给打死了。
不解恨之下还把人丢到了床上,拿被子一盖就完事了。
当天晚上从衙门回来的张闵贤一个箭步就扑到了床上,结果可想而知,那一次张闵贤是真的被下软了,整整喝了一个月的药。
想想也对,在衙门忙碌的时候就想着家中的美妾,回来后看着人已经躺在床上了,心猿意马的张闵贤自然有了反应,可扑到床上却对上一张鼻青脸肿,死不瞑目的脸,而且面容上还残留着死前的痛苦和不甘,张闵贤只被吓的软了而没被吓死,也算是他胆子大。
大发雷霆的张闵贤狠狠的给了张夫人一巴掌,怒骂了一声“泼妇”。
所以平日里张夫人再跋扈,却也不敢和张闵贤这个丈夫闹腾,不是她三从四德,以夫为天,而是怕了张闵贤,更怕他对娘家动手,到时候自己无依无靠,还不被那些狐狸精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所以张夫人再闹腾,也有一个度,只要她不出格,为了名声和仕途,张闵贤轻易不会休妻。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掌掴,关键动手的还是一个丫鬟,张夫人的怒火可想而知,手里有把刀她都能一刀宰了何暖泄恨,可惜武力值不够,再加上蒋捕头不作为,这会只能尖叫怒骂着,什么肮脏话都骂了出来。
一脚踏进酒楼的大堂,张闵贤就听到楼上那尖利刺耳的叫骂声,张闵贤连刷的一下黑成了锅底,尤其是酒楼外还有不少百姓在偷听,纷纷猜测这是谁家的夫人这么泼辣,什么肮脏话都能骂出口,对比一下,家中的母老虎还算温顺的,至少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撒泼。
听到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蒋捕头立刻迎了过去,“大人。”
没理会蒋捕头等人,张闵贤一眼就看到了抱着手炉坐在椅子上的湛非鱼,“湛……”
“老爷,你总算来了!”张夫人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也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这会偏偏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委屈无比的向着张闵贤扑了过去,“老爷,这个贱丫头竟然敢动手打我,这分明是不把老爷不把我们张府放在眼里……”
“闭嘴!”张闵贤阴沉着脸警告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张夫人,可即便再嫌弃,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压着火气,“胡嬷嬷,扶着夫人去医馆看伤。”
随后不理会错愕的张夫人,张闵贤向着湛非鱼走过去,“拙荆失仪,还请湛姑娘多多包涵。”
“张大人严重了,不过是口角之争罢了,我行事冲动,也请张大人海涵。”湛非鱼客套了两句,本来就是半斤对八两,张夫人骂的难听,湛非鱼也给了她一巴掌,扯平了。
蒋捕头等人错愕一愣,这小姑娘不单单是大人的旧识,而且来头不小,否则大人怎么以平辈之态相交,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备受打击的则是一旁的张夫人,自己丢了大脸,可张闵贤不但不给她讨回公道,还主动赔礼道歉,这让张夫人气的咬牙切齿,若不是胡嬷嬷用力抓住了她胳膊,气疯了的张夫人估计安耐不住的扑过去和湛非鱼厮打了。
“夫人你冷静一点。”胡嬷嬷低声开口,哀求的看向气的眼睛都充血的张夫人,“那想必是老爷认识的小辈,夫人大局为重那。”
夫人在麟州府的贵妇圈子里说一不二,那是因为老爷是麟州府同知,所以夫人才能妻凭夫贵,可一旦惹怒了老爷,即便不休妻不和离,把夫人往后宅一关软禁起来,那麟州府谁还买夫人的账。
张夫人敢怒不敢言,可又咽不下这口恶气,话锋一转道:“老爷,我被打也就罢了,可关键是丘小姐,这可是黔中道丘家的千金,若是在麟州府被人欺辱了,丘家一旦追究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丘静媛本就是骄纵跋扈的性子,之前是被何暖一巴掌打懵了,之后就被钱氏带去雅阁处理脸颊上的伤口。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