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事,紧攥着手,骨节都激出了微青,断断续续说“不能影响感情,瑶瑶不难过,我,我不好,不能睡我。”
他转身闯进浴室,不等喻瑶阻止就在里面锁上门,颤声说“瑶瑶别生气,不要赶我出去,让我留下来,我自己……会好的。”
喻瑶急忙敲门让他打开,但他已经熟练地放了冷水,花洒开关拨到最凉的角度,哗哗冲刷下来的水柱冒着透骨寒气,掩盖了喻瑶的声音。
左右隔音算不上太好,喻瑶不能太高音量喊他,她听到了水声,知道诺诺要做什么,心疼得恨不得砸门而入。
她怎么就低估了自语话语的分量,她说的那些,对诺诺而言等同于是要他命的威胁。
喻瑶怕再重重敲下去,隔壁就会有人叫保安了,她捂着额头原地转了两圈,赶紧把空调温度调高,把自己的厚衣服都找出来,站在门口死等。
她记不清过了多久,里面水声停止,门“哒”一声轻轻拉开,白到像是一尊冷玉的人站在里面,唇上失去了血色,沾着水的眉眼却弯着,目不转睛看她。
他怕自己的寒气冲撞到喻瑶,停在一段距离外,轻声说“不生气了好不好,不影响……爱我,好不好,瑶瑶,我是你的地下恋人,不能见光,我每天只有……很短的时间能抱着你,你别撵我出去,行吗?”
喻瑶情绪炸裂。
谁说要撵他了,谁说他是没有名分的地下恋人!
她心爱得都快把他揣进兜里随身携带了,他却可怜巴巴站在冷透了的浴室里,低声下气这么求她。
喻瑶几步过去,扯过毛巾给他擦干,把厚外衣给他裹上推进房间里,有意避免着太直接的碰触,担心他受了半天的苦才消下去的,又会不可收拾。
她没有给诺诺足够的爱和安全感,而这些,不只是肌肤之亲能够带来的。
喻瑶拉着他手腕,半跪在床上把他短发彻底吹干,指指大床“不赶你走,也不让你睡沙发,今天我们一人睡一半,但你要乖。”
她一点也不担心了,诺诺知道自己今天喝酒不被允许,就不可能再过界。
诺诺靠着床头,小心翼翼展开臂弯,喻瑶缠着被子靠进去,有些贪恋地吸取他身上的淡淡草木气,外面天黑得彻底,她随手按开电视,转了几个频道,遥控器忽然被诺诺压住。
喻瑶仔细一看,是她入行不久拍过的某部电影,演一个命运曲折的少女,吃了很多苦,从小失去双亲,被身边人欺负,命运也总是不公。
诺诺灼灼看着,屏幕里的人在父母墓前掉眼泪时,他侧过身,用力地搂住喻瑶。
喻瑶被他的怀抱和体温包裹,也环住他的腰,低低说“我还没有给你讲过,我也失去父母了,他们都是特别好的人,刚出事的时候,我每天哭,哭到崩溃,但后来都接受了,性格也改变了。”
“其实我过得不苦,反而特别幸运,”她倚在诺诺肩窝,对他剖开自己的人生,她不想让他低落,语气轻快起来,“除了家庭温馨,我还有神明保护。”
诺诺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电视屏幕闪动的光影里,喻瑶慢慢回忆“次数多,有些记不清了,但有些很深刻,我高一的时候到了新学校,可能因为长得有攻击性之类的原因?反正被几个拉帮结伙的女生看不顺眼,联合了一群人在教室里扮鬼吓我。”
“因为亲身经历过,我才特别怕校园恐怖片,”她唇边翘着,“不过这事出了不久,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报仇,那些欺负我的人,就集体犯事被学校开除了,你说巧不巧,是不是有神明暗中帮我。”
诺诺无论怎么收拢双臂,也觉得不够紧,他把喻瑶一揽,抱到自己身上来。
喻瑶体重太轻,挣扎不下去,况且这样的姿势,她实在有些满足,干脆不矜持了,放松地拿他当床。
“后来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