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我们来说公事!”
眼睛酸涩,奈何大脑清醒,沈诗意不想躺床上。
再怎么躺,她也不会睡着。
心情的影响,她想到个好东西。
被吩咐去拿红酒和杯子,管家阻止她“沈小姐,您没吃午饭,就喝酒,对身体不好。您要不等先生和楚少爷聊完事情,一起吃饭时,再喝酒?”
管家说得有道理,沈诗意没坚持要喝红酒。
慕寒和楚南风没谈多长时间,楚南风也不留下来吃午饭。
不知两人聊了什么,沈诗意总觉得慕寒似乎不太高兴,薄唇紧紧地抿着,扫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一些冷冽。
她想,他估计又是为楚南风叫她“舅妈”而不高兴。
心往下沉了沉,沈诗意面上依然能保持笑容,像没有看出他不高兴。
她夹起一块糖醋鱼,放到他的碗里,道“厨师今天超常发挥,鱼做得特别好吃,你尝尝。”
慕寒对此没有回应,也不吃碗里的糖醋鱼。
场面略微尴尬。
沈诗意指尖蜷缩,笑容渐渐淡去。
慕寒瞥了瞥她“你吃吧,我去看看小汤圆。”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慕寒已经离开餐厅,沈诗意自嘲地勾起红唇。
果然,她猜得没错。
慕寒不直说,他不想跟她结婚,只会用行动来表达他的意思。
难过吗?
其实,也还好。
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的想法,历经多次这样的事情,心理素质也被锻炼出来一点。她没有很难过,只是有一点点难过罢了,真的是一点点。
往杯子倒满红酒,沈诗意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唇角处那抹自嘲的笑意,久久不褪去。
刚学会喝酒时,她觉得酒难喝死了,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
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心态的变化,她懂了酒的魅力。
酒精,有时候太好用,能够麻痹神经。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