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慕寒经常锻炼,沈诗意不喜欢他这样靠着她,因为觉得很重,像被一棵大树压下来。
她使劲推开慕寒,他察觉她的不喜,身体不自觉坐直。
下一刻,他幽深的眼眸似乎不会眨地注视她。
夜色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其实不清晰,有一半隐没在黑暗中,唯独他的眼眸如同黑濯石般黑亮,作为被看的那个人,她受到影响,似乎也不会眨眼地望着他。
坐在同一辆车上,空间不够宽敞,她这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更浓些,配上他的眼神和神情,她有种他喝醉的感觉。
他少有喝醉的时候,可不代表没有。
一旦喝醉,他仍是逻辑缜密,说话清晰,面上难以看出喝醉的痕迹,她也是有过经验,才能勉强辨别。
她不由在他眼前晃动右手,“看东西有重影吗?”
慕寒轻松抓住她的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我没喝醉。”
“你没喝醉,为什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在想你以前参加我公司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