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吗?”
“锦妤嫚,不就一个马帮人吗。你为何偏偏要和构群英为这样的一个人你挣我夺呢。难道世上就没比他再好的男人了吗,得
了呗,送给我都不要。”
见有人点名自己,锦妤帷故意卖个关子,脸上朝着李彀露出一副轻蔑的神色。“大哥哥,当你开始说出后悔从野狼谷带走我
们葛聃人的一刹那,我相信构群英如果听到也不会置之不理。葛聃人再怎么不好,可是她们救了你的命。之所以我和构群英这
样待你,不就是看你对葛聃人视若亲人一般的情分上嘛。真的想听葛聃人怎么评价你们马帮吗?如果你向我保证不告诉我们葛
聃大人们,我可以满足你。”
李彀不以为然,甭管你葛聃人怎么说,现在我们就是一根绳索的蚂蚱,飞不高,跳不远,死死的绑在一起。如果要说后悔,
听缑鞲鞴的提醒,丢下西羌人他们五兄弟早就到达榆树沟。哪里还有闲工夫遭遇沙尘暴,陪这些老弱残兵来到这鹦鹉湖。“噢
,我倒想听听你们葛聃人是怎么个评价我们马帮的,新鲜,说来听一听。”
“啪啪啪”李彀每从大树上砍下一根树枝丫,下面的姑娘们便拖过来就砍。树枝丫在姑娘们的斧头下,被分成一段一段木桩
。两端削得尖尖地,估计大鳄鱼要么不碰到它,否则,准像骞悭褰那样,用刀给他肚子开个口。“锦妤帷,我看你还是别说了
。小心构群英知道了,那颗一碰就碎的玻璃心,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又来和你纠缠不休。”
锦妤嫚和妹妹锦妤帷一敲一答,嗨,可把个李彀搞糊涂了。“唉,我们俩说话,不要提到构群英好不啦!人家和我没关系,
不要将她和我绑在一起。我对他们家好,那为了感恩知道吗?构大妈救了我的命,我对人家好一点有什么不对吗?你先别扯那
些没用的,赶快告诉我葛聃人是怎么评价我们马帮兄弟的,说出来大家探讨探讨嘛!”
孙敏见锦妤帷始终不开口,又看到李彀那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股犟劲上来,心里想,你们姐妹俩说出话来又不兑现。人家
李彀哥哥可较真了。为了缓解一下气氛,也怕李彀对葛聃人产生不好的印象,孙敏对着锦妤帷说:“啊哟,还有谁敢乱说的呀
,葛聃人中只有申鼙大婶天不怕地不怕。跟着马帮来到鹦鹉湖后悔莫及的话,只有你妈妈说得出来。其它西羌人,人家可不敢
随便说。”
攸菁纶将削好的木棒堆积在一起,并数二十根一捆,用柳树枝将其捆绑。她听了孙敏的话,点头仰望站在大树上的李彀说:
“大哥哥,你不要当真她们姐妹俩的话,葛聃人在背后还是夸马帮好的人多。你比如我爸妈就在背后议论你们,都说马帮小伙
子人不错,不顾生死的于大鳄鱼决斗,而我们葛聃男人却以照顾孩子为借口,躲的躲,藏的藏。我爸妈说他们无与伦比,都是
怕死鬼。”
骞雪梅听了心里不舒服,因为攸菁纶的话,仿佛说的就是他爸。他爸骞悭褰,每一次大鳄鱼的出现,他总能不在现场。而每
一次得知大鳄鱼已经被杀死,他又是第一个跃跃欲试。挥刀剥皮,破肚扒肠,他总能特别献殷勤。“攸菁纶,你这句话什么意
思?谁见了大鳄鱼躲藏了?人家醉得功爷爷那是去帐篷叫人来着好不好。”
她放下手里斧头,将自己身边砍好的木桩,递给攸菁纶。为了掩盖他爸爸见风使舵的,善于投机取巧的本领,便将攸菁纶的
意思转移到醉得功身上。偷梁换柱,转移目标,骞雪梅玩于鼓掌,掩人耳目。然而,正如构群英和锦妤嫚一样,她们都是同龄
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差异。加之又是同一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