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十贯,这是尊重突厥贵人。集一部之力供养的贵人,好意思和平民抢一贯的酒喝吗?丢不起人,换作是我还不如自挂东南枝得了。”
“对了,这酒还得课以重税,出口突厥还得交三成税,就叫奢侈品税。”
“还别嫌贵,愿意掏十贯买酒的突厥贵人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三贯,什么叫贵人,贵人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给突厥贵人特供酒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这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孟浪了。”常万年擦了一把汗,分不清是喝酒喝的热还是被李陌的疯话给吓到了。
讲到酣处,李陌站起身来一杯饮尽。咂咂嘴,“有道是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呐。”
醉醺醺摇头晃脑地李陌脱口而出,咛的一首好诗。
“好诗!”阎立本一拍案几惊呼到,激动得又拔下了数根胡须。醉得双脸坨红肩膀支不住乱晃的琴操也如发现了新大陆般。
阎立本猛拍案几的声音把醉眼朦胧的李陌激灵的清醒过来,听到阎立本在重诵此诗。又看到琴操瞪着一双美目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糟糕了,一不小心又浪过头了,贪杯误事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诗简直就是最佳广告,常万年一脸激动地说到“好诗!好诗!有了大人这首诗,别说斗十千了,斗二十千都没问题。”
阎立本扶着胡须还在沉浸在诗歌中,半晌,“大郎,吾细品之下发现这诗有些意犹未尽啊,后半阙快快道来。”
额李陌汗啊,连忙推脱还未酝酿出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急是急不来的。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佳句啊,佳句啊!”阎立本又一拍案几兴奋地说道。
“大郎果真胸有丘壑,心有灵犀之人啊。随随便便一句便能流传千古,难怪能拜得李纲大人门下,真乃吾辈读书人楷模。”
“此情此景,又得此佳作佐酒,当浮一大白。来,诸君饮胜!”阎立本举杯劝酒。
晚宴渐入了高潮,杯光斛影推杯换盏,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也得喝趴下。李陌自也是不能幸免,钻入了案几下面。
迷迷糊糊间被人搀扶起来,还以为是李壮这厮,看样子也没少喝,步子都虚浮了。有几次差点摔了,为了身子不拉下去,李陌一把抱住李壮的肩膀。
怎么地,还不愿意了。感觉到手下肩膀有挣扎的迹象,抱得更紧了。
“憨货,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不会是去招惹琴操的丫头了吧?”手下肩膀不挣扎了。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没想到啊,论起泡妞还是你厉害。憨货,家里还有个小枣眼巴巴在等你回去娶她,这边又勾搭上那个叫谨蕊的小丫头。”
“啧啧啧”
“你们两个刚才没少腻在一起吧,你身上一股子脂粉香味。”
“来来来,给本郎君讲讲你是怎么上的手。”李陌感觉到手下肩膀又开始挣扎。
“哟哟,还有小脾气了。不讲是吧,回去告诉李姝去。”
“本郎也学学戏文里的棒打鸳鸯哈。”
感受到手下肩膀又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莫闹脾气,要不要本郎君也教汝几句诗,汝拿去泡那个小丫鬟。”
“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这句怎么样?”
“还有呢?”
“什么还有,这句就够了。注意,念的时候一定要两眼深情款款的盯住人家小姑娘,一句必杀。哈哈哈”
“啊哟!”李陌一个立足不稳,被人推倒在床榻上。
一摸到床榻,李陌下意识地就想往被窝里拱。又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去掉外衫,洗了脸才被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