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到感觉了吗?”
“把有才华的小辈儿留在诚建,的确是桑家的私心。但我们作为与时俱进的家族和企业,应该不拘一格用人,给他们更合适的位置,让他们能展开翅膀自由地翱翔于天地之间,这是我们适应新时代必须做出的改变。”
桑连刚沉思了一会儿,郑重地说着他的看法,眼神中的坚定不容忽视,言辞中的恳切更是令人感动。
桑连霄跟着就嘀咕了一句,“那我就放心让宁宁在诚建实习了。”被身边的桑连刚,一个巴掌拍到后背上,让他差点背过气去。
“刚哥,大庭广众之下,正大光明地灭我吗?不太妥当吧?”
“诚建又不是洪水猛兽,有这么可怕吗?其他桑家人有误解也就罢了,好歹你也在诚建上班,你应该知道,我们用人向来都是‘能者上’”桑连刚冲着他一顿叨叨,但被桑连霄强行打断了,
“是啊,但是被筛下去的孩子,就面临着自家企业都录取不了,还能去哪里就业的怪圈呀!从此丧失信心,变得越来越平庸,甚至自卑。桑孝文的爹不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嘛,他的儿子挖了诚建的墙,闹出了动静,但绝大多数被淘汰的桑家子孙,最后都郁郁而终。”
“再者,被录取的孩子,需要在自家企业里证明自己的能力,是难上加难,被同事质疑是常事,被上司严厉要求是必须,被下属议论是情理之中,这日子多难熬,大家都该有体会吧!”
“我们那个时代,人还淳朴一些,闲言碎语少很多,传播也不广泛。但现在,人们在各种聊天软件里,组群声讨某人某事,用自己的标准评价别人的事儿。言论自由的社会,就算我们知道,也不能阻止,甚至不适合发表看法。”
“男孩子神经大条一点儿,在诚建历练倒还好,但女孩子敏感,这样的日子有几个人熬得过去,又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跟桑渝一样强悍,而且桑渝也被桑家的束缚压得抑郁了啊,不然也不至于身体也患病了呀!”桑连霄看向桑渝,充满了矛盾,既心疼她,又不得不支持她坐上这个位置。
桑渝回了一个安慰的笑容给他,这又不是他的安排,命定如此而已。桑连义也拍拍桑渝放在膝盖上的手,眼神示意他别介意。桑渝用嘴型回了一句,“没事儿,事实。”
“你们家宁宁知道,你这个爹为了她,操碎了心吗?”桑连祥发自肺腑地问了桑连霄一句,他是独身主义者,实在不理解这些当爹的烦恼。
桑连霄又一阵儿唉声叹气,“所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大概是不会感激我的作为,说不定还会埋怨我,多管闲事之类的。”
“阿霄,你就放心吧!你看看桑渝对伊鸣和伊科的安排。”桑连发心里也有诸多感叹,小辈里出色的人选不多,桑伊鸣放弃自己的专业,进入总裁办,当然是基于当时全局的考量,以为他就要按照长辈们的规划过一辈子,没料到还能让他自由飞翔的一天。
可跟猴子一条跳脱的桑连霄说变脸就变脸,“我知道桑渝靠谱,但也没有宋珏靠谱,我本来想让宁宁去宋氏实习的。”
“霄叔,你让宁宁选吧,哪儿都行。不管去哪里,都按照正规流程走,按照官网上的实习生招聘信息,投简历,面试,合格才能进来。”桑渝起身了,“一会儿我就在公司平台上出通知,各个部门必须严格筛选实习生。霄叔,记得把这个信息,一五一十告诉宁宁,跟她说,怕丢脸就别来!”
“叔叔们,你们找个环境优雅的地儿,喝早茶吧!我去打工啦!有什么吩咐,随时电话jerry,非常感谢!”桑渝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再抛了一个飞吻,出了办公室。
桑连刚带着不满,挪到桑连霄的正对面,“跟你说了,孩子不能捧在手心里养,要养怀掉的。宁宁实习这事儿,你不许掺和了,阿海也不能掺和,让她自己搞定。实习都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