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需要哄的,偶尔骗骗也没关系,但是你要骗他,得先让自己相信这件事呀,不然先就心虚了,哪里能瞒住?
还有,得看是什么事,有些事能骗,有些事不能骗,夫妻之间还是要相互扶持、互相信任才行。”
谢氏拉着田幼薇的手,喁喁私语:“你看我和你爹,这么多年,他那臭脾气,不也过得好好的?”
田幼薇抱住谢氏的腰,将头靠在她怀里,轻声撒娇:“娘,我是为了他好,我就是怕他和小羊生气闹别扭,所以悄悄找小羊说了几句话,谁知就被他给撞上了。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晓得,就骗了他,再后来,要改口就很难了。还有,我还是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事儿。他会一直生气吗?”
谢氏道:“既然他已经察觉,还是选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说吧,男人心气高,万一让他觉着你是背叛了他,伤了心,那就不好了。”
“哦。”田幼薇靠在谢氏怀里,心说自己活了两辈子,始终还是没有谢氏有经验。
她就想着,等到邵璟晚上回来,她就和他把事情说开,谁想午后如意回来传信,说是邵璟这几天有事,都不回家了。
田幼薇愣愣的,他这是和她赌气?
喜眉立刻把如意叫到一旁细问:“是在赌气呢,还是真的忙?”
如意道:“真是有事,建国公让邵爷办事,这事儿有些危险难办,邵爷怕给家里带来麻烦,所以暂时不回来了。”
喜眉就去和田幼薇说:“不是赌气,是真有事。”
田幼薇的心又悬起来,很替邵璟担心。
他必然是要对霍继先动手了,虽然知道他做事缜密,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牵一发而动全身,拔出萝卜带出泥,万一因为霍继先牵扯出邵璟的身世,那该怎么办?
但这种事,急也急不来,她也不知道邵璟此刻在哪里,想帮忙也帮不上。
直到第三天,邵璟还是没回来,如意也没回家报平安,田幼薇就开始后悔,不该让他带着气出门办事。
田秉问她:“阿璟不会是因为生你的气,所以想要悔婚了吧?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就凭那张脸,在京城里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比咱们家条件更好的姑娘。”
田父怒了:“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你妹妹哪里差了?制瓷那么厉害,书画也那么出色,做人也很好!有几个比得上的?要说家世比不过别人,那也是因为你不成才!”
田秉很无奈:“都是我的错,您想骂就骂吧,毕竟等我去了其他地方赴任,您想骂也骂不上了!”
田父想到儿子即将远行,心里又痛了起来,不舍又骄傲,口里却道:“我写信去骂!”
田幼薇心情不好,以往听着很可乐的父子吵架,这会儿听着只觉得烦,索性出了门,骑着马往街上走了一圈,发现自己停在建国公府附近。
她原本想要进去打听邵璟的消息,想想邵璟好像特别在意她和小羊单独相处,就折身准备离开。
谁知身后竟然传来殷善的声音:“田姑娘!”
田幼薇回头,但见小羊和殷善骑着马,刚好走到附近,这是撞上了。
她就大大方方地折回去,笑着抱拳行礼,很直接地道:“我几天不见阿璟归家,也没收到消息,很担心他,知道他在为公爷办事,就来打听一下。”
小羊笑道:“他很好,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我还想要他替我办更多大事呢。”
田幼薇就道:“那我先走了。”
小羊道:“不进去坐会儿么?我点茶给你喝,才得到的新茶,很好。”
田幼薇笑着拒绝:“不了,我还得去铺子里做生意呢。”
小羊道:“那行,你替我带个信去给廖先生,经界法的事办得差不多了,陛下已经应许,接着就是讨论磋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