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老院只有三、五间破屋,既无妻妾,又无侍从。只有一位又聋又哑的老人在默默地做工。
绝很难有人能想象,这就是“江南大侠”江别鹤的住处。
他住的地方,竟然就只是如此普通,如此简陋,如此节俭。
白开心与苏微云换了身衣服,悄悄潜到了院外。
苏微云叹道“江别鹤身在江南,却能忍受这种生活,他虽是装模作样,却也十分了不得了。”
白开心却嗤之以鼻,道“你以为他真的喜欢这种生活?他不过是怕别人现他的阴谋而已!”
白开心与苏微云轻轻跃入院中,院中未设防范,空无一人。
白开心道“我早已打听好了,这里只有后院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他原先有个儿子江玉郎,此时也不见了。”
苏微云二人轻轻踏步过去,见到后院中,一位又聋又哑的老人正在添柴烧水。
这位老人坐在小板凳上,手中拿着木柴,面对着火炉。
他慢慢地,仔细地,一根一根地将柴薪轻轻放入火中,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像是在完成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他没有现他们。
白开心张扬地讽刺道“江别鹤想必是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阴谋会暴露,所以连仆人都只敢找这种又聋又哑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但后院那位老人仍是没有反应,他是真的听不见。
苏微云看着白开心,问道“江别鹤究竟有什么阴谋,难道前辈您知道?”
白开心道“我当然不知道。所以才要你来帮我搜他的屋子。”
苏微云当即跃入一间屋中。
“分头搜。”
按照白开心探知得的情报,江别鹤与群雄聚会,至少还有半个时辰才会回来。
两人有很充裕的时间。
五间屋子,都不大,一览无余。
可是苏微云与白开心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刻多钟,仍然找到任何江别鹤作恶的证据。
他们来到最后的一间书房。
白开心挠着头道“这个江别鹤,功夫真是做到家,难怪敢放心大胆地出门,他根本就没留把柄在屋中。”
苏微云一面找,一面问道“白前辈,你和江别鹤有什么仇怨,你看他如此不顺眼?”
白开心骂咧咧地道“他这个伪君子,天天害人,老子也不过是天天害人。但他却享誉江南,是一代大侠,老子就只能当过街老鼠”
“虽然老子也当习惯了,也不怎么在意,但江别鹤从受人尊敬的大侠,突然在大家眼里变为阴险歹毒的小人,那场面一定好看的很,哈哈哈!”
白开心又大笑起来。
“只可惜,阁下可能永远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门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