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儿个我带你去”
珍娘是真的无语了,这么拙劣的演技,再搭上如此不要脸的行为,这两老的,是都把别人当傻子呢
小半个时辰之后,当他们一家人坐在一处吃饭的时候,蒋老二只能开口跟蒲氏商量着拿银子的事了。
珍娘已经提前跟她娘讲过了,他们在老院子那边发生的事,所以,蒲氏压根就不跟蒋老二提钱的事。
只说道,“扯开别的不谈,给老人看病请郎中那是咱的责任。你啥也别多说了,明儿个我让二壮去镇上请个郎中过来。”
这话,是珍娘提前跟她娘商量好了的。
她也是实在受不了蒋老头那两个,把他们一家子人,尤其是把她爹,当成傻子一样的戏耍了。
所以,第二天老两口满心欢喜的等啊等,最后就等到了蒋二壮领了个郎中过去,据说当时就傻了眼,尤其是老爷子,脸色撂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珍娘没肯让她爹过去,“既然我爷不耐烦旁人在一旁看他诊病,那爹去了也是惹他不高兴,等我二哥回来,咱不就知道我爷的病症是咋回事了。”
但后来蒋老二在家里等的还是放不下心,坚持往那边去了一趟。
珍娘怕那边两个老的又出什么幺蛾子,也跟着去了。
他们到院门口的时候,蒋二壮正送了郎中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瞧完病了。
“咋说的?你爷这咳嗽的病究竟是咋回事?要不要紧啊?”蒋老二心思急切的上去关心的问道。
蒋二壮有点拉着张脸,语气不太好的回道,“爹,你自个问郎中吧。”
蒋老二只能回过头去问了郎中,这郎中是镇上最大的医馆‘义善堂’的坐诊大夫,这回被珍娘她二哥给请了过来。
虽说出诊都有银子,但是,那郎中这会脸色也不大好看。
“没啥大问题,要非要问个病症,就是肝火太旺,容易上火发燥。我给开了副败火的方子,熬点黄连下下火就行了。”
话落,还是忍不住牢骚了两句,“行了这么远的路程,我还以为今儿个是碰上啥疑难急症了,折腾大半天,就为了这么点小毛病,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我那医馆里成日病患不断,这一天得耽误我多少事啊。”
蒋老二脸色讪讪,刚想说个什么,屋里又传来一阵咳嗽声。
“老二,你来啦。进来,你爹有话跟你说。”赵氏站在门口朝着蒋老二招手喊道。
蒋老二只能先进去屋里。
蒋老头这会正靠在炕头上坐着,头仰着,嘴巴张了似乎是大口喘着气的样子,瞧着他们进来,又咳了两声。
珍娘看的一阵发气,又不觉有些好笑,都到这时候,这老头还演着呢。
“爹。”蒋老二也不晓得这会该怎么说了,看他爹这副样子像是挺严重的,可刚刚那郎中又说诊不出啥病症。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赵氏抬起眼皮,看了老头子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老二啊,你这请的啥郎中啊,咋连你爹的病症都瞧不出来啊,都咳成这样了,还说啥没事没事的。你瞅瞅你爹这模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啊?”蒋老二微张了嘴,像是没料到赵氏张嘴就发难了人家郎中的话,不知道该咋接口。
郎中不好?瞧不出病?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蒋老二还没理清思路呢,他爹就又来一阵咳,咳的蒋老二一下子连耳朵里都是嗡嗡的,也顾不得去分辨谁的话是对是错了。
正在这时候,赵氏又站在一边嚷嚷着道,“啥庸医啊,你爹昨儿个咳了一整个晚上,请他来诊,啥病症都诊不出来,连个正经药方子都开不出来。”
珍娘站在门口,看着屋里这一团乱哄哄的,心里无端端的生了躁,且不管老爷子演的这戏码,嫌不嫌无聊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