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而来?”铺子的掌柜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开口说道。
这等的花样子,要是为他们所用,那可是很有价值的,不拘是绣在屏面上,还是绣在旁的什么上面,绝对的能卖出大价钱来。
连关少裕都一脸惊奇的看了她。
珍娘笑的一脸随意的说道,“瞎想的呗。”
掌柜的语噎,一会又说道,“不如把这些花样子卖给我们铺子吧,我一张花样给二十两银子,可好?”
话落,就一脸期待的看了她。
珍娘很是无所谓的开口道,“这得问问他们愿不愿意了?反正这些花样子,我是已经送出去了。如今已经不是归我所有了。”
话落,就拉着她二哥走了,没给那少年郎上来开口拒绝的机会。
珍娘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热切的主动去帮助一个,自己从未谋过面的少年,要说唯一的理由,那就是顺了自己的心意去走。
反正,从那个少年开口的一瞬间,她就有想要帮助他的欲望了。
人这一辈子,总会做那么几件莫名其妙的事吧,就好像她这会儿的行为。
珍娘知道,她两侧一边一道疑惑不解的眼神,这会儿都投注在她的身上。
不过,她也没去解释什么。
只是,转过头去对了某人说道,“关二少爷,咱们去哪儿吃饭啊?”
这回关家新开的蛋糕奶茶店,珍娘都有在一旁出谋划策的张罗,连奶茶方子那些都贡献出来了,当然,这些都是无偿的。
珍娘知道,上回的香油作坊的生意上,这姓关的确实是没有占到她的便宜,那这回这个就当是还他个人情好了,不向他伸手要钱了。
不过,宰他一两顿饭,还是可以的嘛。
连她二哥都在一旁帮着坑那姓关的道,“那还能去哪儿?咱都来了省城了,当然要去最大的酒楼吃一顿了。我听说那什么悦来酒楼,在这里名声最大嘞。”
关少裕极是上道的接了话,道,“悦来酒楼走起。”
这马上就要接到冬天的季节了,偏那家伙还整天的一把折扇不肯离手,珍娘这两天就总是拿话笑话了他,“明明是个生意人,还偏要抓把扇子在手上,想充个读书人咋的?”
这会子也是一脸故意耍宝的表情,唰啦一下扇子打开。
珍娘忍不住被他那副模样逗笑了起来,深深的一对梨涡挂在嘴边,眼眉弯弯的这副俏丽的模样,一瞬间就印进了某些人的眼睛里。
珍娘全然没有注意到,只拉了她二哥一起往前迈着大步子,说实话,她是真的很期待今日的午饭。
一行人离去刚刚那绸缎铺子的地段,越来越远。
倏不知,她这一对梨涡浅笑的模样,不光是印在了某人的眼睛里,也是深深的印进了别人的脑海里。
珍娘是不知道,就刚刚在绸缎庄子遇见的那一老一少,这会正齐齐的站在那铺子的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入神的样子。
尤其是那老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讶异之色。
半个时辰之后,省城某条小巷子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里,王嬷嬷一脸犹豫的,看着这会正专注着眼神,做着绣活的一个中年妇人。
妇人一脸经了些风霜的面色,却难掩眉眼之间的清秀之色,长相说不上有多绝色吧,但也是一张杏脸,尤以那脸颊两边的一对梨涡最为显眼,虽然经了岁月的痕迹,慢慢抹去了它本身的甜美,但是依然能给人安宁平和之感。
沈氏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王嬷嬷一眼,“嬷嬷,何以今日心绪如此不宁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了?”
“难不成是那屏面没有卖出价去?那也没有关系,咱们紧紧手过日子,接下来咱们就把一日三餐改成一日两顿的伙食,先撑一撑再想办法吧。”
话音里透着一股子处事不惊的平静温和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