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毫无水准的质疑声,珍娘压根连打理都不愿意去搭理,只是面带着很淡定从容的神色,回去了自己的座位。
只是她才抬起步子,还没迈上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衣裳被人拽住了,登时有种很无语的感觉。
“还请这位夫人自重一些。”珍娘抿着一副嘴唇,声音里已经带着些愠怒的感觉,重重的说道。
不过,很显然那周二夫人压根就没把她这个小人的警告放在眼里,还是揪着她的后衣领子不松手。
“哟呵,这是知道自己写的狗屁诗作,不好意思见人就想开溜了哪。”周二夫人一副刻薄的声音,揪着珍娘说道,“不会就说自己不会,何必还要站在那里装相呢。”
“以为自己胡乱写两个狗模人样的字出来,就能唬人了怎么的?你个小丫头也忒天真了,把咱们一个个的都当傻子了不成?”
“你在那里放啥臭屁呢!赶紧松开我闺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蒲氏见这情形,自然是在座上坐不下去的,立即就冲了过来,指着周二夫人高声的说道。
珍娘看着她娘脸上那涨红的样子,显然是要发飙的前奏了,只是那周二夫人却还浑然不觉,一脸藐视的说道,“放了她,那不是正好让她可以溜了。我就说嘛,一个乡下的野丫头,还能会作诗?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不过,你们这娘俩还挺会装相的啊,一家子从土刨石头坑里蹦出来的玩意,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发的个财,以为换两身新衣裳就能出来蹦跶了?也不瞅瞅,你们那一身的泥腥味儿,都还没散的干净呢!”周二夫人完全不惧蒲氏的警告,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放肆!来人啊,赶紧把周夫人给请下去。”县令夫人看着这浓浓的火药味,赶紧出来说道。
只是,这火星子都已经被点起来了,蒲氏的怒火也就不可能消的下去了,就看她直接上去一把薅住那什么周二夫人的头发,将她甩到地上去,然后骑在她身上,就啪啪啪的连给了好几个大耳刮子。
“老娘打掉你的狗牙!让你再不说人话!”
当然了,此副画面带来的直接效果就是,震瞎了众人的眼球。
这在座的夫人小姐们何时见过此番场面哪,连县令夫人都惊的愣在那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来人啊,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把她们都拉开。拉开!”县令夫人一副头疼加上脸疼的样子,喊了起来。
不过,她这话音一落,蒲氏压根就不用等人上来拉扯,直接就自己个站起来了,只是,她站直了身子的同时,也没忘将那地上的女人也扯起来。
只是,蒲氏压根就不是扯着人家的衣裳啥的,直接就拽着人家的头发,将人带起来了。
珍娘听着那周二夫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再看一眼自己老娘手里攥着的那一大把的头发,也只能眼角抽抽着,默默的在心里对她老娘的彪悍点了个赞。
当然了,当这现场的一众夫人小姐们,瞅见那周二夫人那脸颊两边挂着杂乱的手指印,头皮上还在渗着鲜血的惨样的时候,大家瞅着蒲氏的眼神,已经无以言表了。
“这事闹的!”当然了,跟别人的惊讶或者是惊悚相比,县令夫人的表情却是一脑门子的官司状。
“赶紧的,叫人去请郎中过来。”县令夫人看着此时已经被丫鬟婆子们扶着站在那里捂着个脑袋顶的周二夫人,也是一脸的郁闷。
再瞥着眼神看了蒲氏那娘两,那一对母女倒是毫发无损的,尤其是蒲氏,把人打成那副样子,自己却是连头发丝都没乱一分,也是难得了,而且关键是这一对娘俩脸上也不见丝毫的打过人之后的惧怕或是内疚什么的,倒是没事人一样的。
只是,接下来这场面,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反正她从出生到现在几十年了,也没在哪次宴席上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