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被人给拒了,然后就能这么记恨在心的,说明那周二夫人本身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主吧。
珍娘刚想叹一声无法理解某些人的想法来着,抬头就迎上了秦宜一副意味不明的眼神,“秦大哥,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长了痦子了吗?”
秦宜眼神闪了闪,面色踟蹰了半晌,还是开口问了句,“你——,还有没有别人来给你说什么亲事的?”
珍娘顿时一阵汗颜,合着这家伙憋了半天,就是来问这事的,当即大方的说道,“有啊,不说天天的有媒人上门吧,至少隔三差五的,就会有桩亲事找上门的。”
话落,就看秦宜顿时显出一副更憋着劲儿的模样,半晌欲言又止的说道,“你现在都已经跟大将军——”
“怎么还能——”
珍娘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这家伙,难得找不到方寸的这副不知该如何说话的样子给逗笑了,于是便故意说道,“还能干啥啊?我又没主动去说亲去,还能拦着别人不上门来啊。再怎么说,本姑娘也是长得可爱大方,温柔丽人的好吧。
反正我跟你们大将军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这会子也是什么事都没个准头的。”
话落,秦宜果然就被她噎的说不上话来,尤其那俩眼珠子,平常都是拿来装深沉的,今儿个倒还瞪起人来了。
“你——”秦宜气呼呼的,也没找出什么话来说她。
珍娘瞅着他那副样子,却是暗自笑了半天,这家伙整日装的跟个什么似的,不以为喜不以己悲的样子,今儿个总算是在自己的引导下,破功了。
说实话,秦宜那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只不过,珍娘也没想到,她随口说的这几句玩笑话,竟然就那么不知觉的传到了某个男人的眼前。
“呵,还男未婚女未嫁哪,这小妮子是真的要翻天了不成?”夏霆毅眼神深邃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这封信,却是心里一股子火苗烧起。
没错,这信也不是别人写的,就是秦宜将珍娘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给记下来,传给他的。
可想而知,当夏霆毅看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又是怎么个翻腾的涌动了,他此时才刚到省城,甚至连安顿都还没安顿下来,原本是想着等事情都安排上之后,再找个时间将那小丫头给哄过来,两人见个面的。
数月未见,夏霆毅早就是已经相思蔓延数不尽,却不想这小妮子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念头,某人一脸的郁闷之余,也是赶紧处理起手头的事情来。
他这会子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恨不得立时就把那小丫头给逮过来,好好的审一下,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还能心存着那样‘不守妇道’的想法来着。
夏霆毅紧着就给秦宜发了一封信,让他火速赶往省城,代为处理这边的一切事宜,好让他腾出手来,去找他的小人儿去。
至于那什么周家,周二夫人,夏霆毅压根就不屑一顾,只见他对着书信冷笑了一声,“敢欺负本将军的女人,就是找死!”
珍娘全然不知,夏霆毅已经离她这么近了,更加不知道,她这边发生的一切种种,竟然都被传到了某个男人的眼里。
她这会子只是有些无比头疼的看着,站在自家堂屋里的这几个婆子,她是搞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蒋夫人,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跟周二夫人先前的那些,不过就是场误会罢了。现如今,咱们县令夫人给亲自保个媒,您就点头算了。”
才大中午的,珍娘刚吃了饭来着,还没来得及去躺下歇个午觉,就迎来了这一伙子莫名其妙的客人上门。
一上来就说是县令夫人派了她们过来,为着昨日之事赔礼道歉来的,还提溜了一堆的礼包什么的。
要说这县令夫人派了婆子上门来致歉啥的,她还能理解,毕竟昨儿个那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