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某人与旁人逢场作戏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理智的表现,后来,也都还挺淡定的。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珍娘只潇洒的落下了一句话给他。
夏霆毅倒是没想到这丫头能够如此的通情达理来着,这要换了一般的姑娘,那不得哭天抹泪的么?
砸吧砸吧了嘴皮子,某个男人似乎还有些一丢丢的失望的小样子来着,话说,姑娘你也不该如此的平静吧。
珍娘当然看得懂他的心思,只是,她能说什么呢?明明都知道这男人是叫人给坑了的,她总不能再朝着坑里的他吐口水吧。
“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夏霆毅稍许郁闷之余,还是安抚了珍娘一句。
说完,就带着圣旨直奔皇宫去了。
珍娘后来听说,这个男人足足在御书房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的工夫,恳请皇上收回圣旨,不过,也没有打动老皇帝改变了主意。
夏霆毅焦急无措之际,却是传来边关战事告急的消息,突厥人知晓平王之事之后,生怕老皇帝秋后算账,已经联合周边的小国,一起攻打大李朝,消息传到之日,原已被夏霆毅收复的陲兰,西镇,牛江等四五个小城池,已经又被突厥军队攻破......
庆安三十二年,二月初三,老皇帝亲自下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夏霆毅为平北大将军,即日奔赴边关,驱除鞑虏,收复我大李朝固有城池——”
一道旨下,珍娘又开始了跟那个男人分离的模式,不过,这也算是间接的解了一番燃眉之急。
既是要出征带兵打仗,那这原本与二郡主的婚事,只得往后拖延了,珍娘虽然心有不舍,但是,凭良心说,她又何尝没有暂缓一口气的感觉呢?
尤其,某人临别之前,过来与她说的,“我已与圣上约定,只待此番征战得胜回来,圣上就收回圣旨,重新给你我赐婚。”
对于这样一番话,珍娘倒也没有多少的激动,事已至此,时至今日,她对这份感情已经多了许多平和的心态了,一切但求随缘罢了。
只是,她从那个男人坚毅的眼神里却是知道,他这一次出征,必然要比往前更多了风险了。
果然,庆安三十二年二月十七,朝廷邸报传来消息,平北大将军率领三千兵马,阻击敌军两万,敌众我寡,虽最后挡住了敌军攻城之势,不过,大将军身受七处刀伤。
蒲氏得知消息之下,看着自家闺女那满脸的担忧之色,当即就大手一挥,说道,“走,娘带你去军营找他。”
珍娘听了这话,却是摇了摇头,她倒是想去来着,可是如今她这身份也不是从前,身边四处的眼线都是,想要离开京城,那个老皇帝又怎会肯呢?
为了不叫沈氏他们看了平添操心,珍娘即便是担心,也只能藏在肚子里罢了。
直到庆安三十二年,三月初,朝廷又来边关的邸报,夏霆毅一人孤身追杀突厥铁血军,遭逢敌人暗箭射杀,身中两箭,生命危在旦夕!
珍娘在得知这一消息之下,再也冷静不了,于次日清晨偷跑出京,待其到达边关的时候,夏霆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此后,二人同心协力,并肩骑马落日西下,一边抵御外敌驱逐外寇,倒是多了一段人生值得回忆的岁月......
五月下旬,突厥残军溃不散落,已是败军之势,趁此时机原与突厥关联之两个小国,陈国和鲁国国主皆倒戈投降,两国共递求和文书至当今圣上面前。
自此,大李王朝终于结束了时达近两年之久的战乱时局。
庆安三十二年,五月末,珍娘跟着夏霆毅以及边关的二十万大军,得胜返朝。
六月中旬,夏霆毅获封‘忠武侯’,世袭罔替,这大概是大李朝史上最年轻的世袭侯爷了,自此夏霆毅这个名字在大李朝一众百姓之间名声大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