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办法。
正像刘氏说的,等到盛兮颜嫁去镇北王府后,她再想要如愿就难了。
永宁侯夫人不由想到儿子这次吃得苦头,心如刀绞。
堂堂侯府世子,金尊玉贵,自己从来都没舍得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这次却被打了整整二十杖,后背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痛得昼夜难安。
要是自己早点把那样东西拿到手,儿子又怎会吃这么大的亏?!
想到他如今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平白消瘦了一大圈,永宁侯夫人就恨不得代他受苦。因此哪怕被刘氏明晃晃的下了脸面,她还是腆着脸,放低身段的来了。
刘氏通体舒泰,她端起茶盅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含笑道“侯夫人是大忙人。”
永宁侯夫人雍容华贵的面上有些难堪,心里憋着口气,把话挑明了“盛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开个条件。”
刘氏的心怦怦狂跳,她使了个眼色,除了孙嬷嬷外,下人们全都低眉顺目地退了出去。
刘氏咽了咽口水,问道“不知侯夫人想要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