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陆姑娘获得了‘三甲’的成绩,提前锁定本届海棠诗会的诗魁,真是可喜可贺,鄙人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才华横溢的女子,就算放在整个大陆上,姑娘这般人也是凤毛麟角。”
赵陷说道。
是的,由于三甲连珠,陆诗诗已经提前锁定了“诗魁”的称号。
“有请下一位?”
陆诗诗下台了,其他诗人的目光却紧随着她,而高台中竟然没有诗人上去,冷场了,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始终没有人上场。
原来,三甲连珠后,诗魁已定,其他诗人都不像上场了,在《春望》《送上人》《静夜思》的光芒下,除非能出惊世之作,否则不过是班门弄斧,没啥意义了。
眼见无人上场,赵陷身为文宗,自然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换做是他说不定也会作沉默状,算了,结束吧,反正今天是陆诗诗的主场。
“既然无人上场,那么鄙人宣布诗会结束。”
赵陷宣布结束后,诗会很快就散了,就是那些诗人临走前都会看陆诗诗一会儿,似乎要把她的模样烙印在心中,有的嘴中还念着“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不到十分钟,整个海棠园似乎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陆诗诗有些发愣,我获得了诗魁,就没有奖杯、证书或者奖励之类的,难道就只是一个荣誉称号?
她猜的还真不错,诗魁还真的就是一个称号,但这个称号用好了比万两黄金、无上权势都有用。
齐书书道别“陆姑娘、陆兄,小生此次齐国之行能够遇见二位,不虚此行,他日若有机会还请两位到楚国来,小生一尽地主之谊。”
齐书书潇洒离去。
姜铃有些疑惑,刚才这齐书书如此热情,还以为多说几句话,抑或上门拜访,没想到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离去了,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
颜儒过来了,嘉许了陆诗诗几句并邀请做客。
最后只剩下陆诗诗和姜铃两人。
“班长,我是诗魁了,在古代装高人的感觉真不错,嘿嘿。”
“不错,没想到你还挺有表演天赋,若不是我知道内情,还真以为越国出了一个天才女诗人。”
“哈哈还行吧,怎么说我高一高二的时候也是学校话剧社的骨干成员,熟读《演员是怎样练成的》,得不了奥斯卡,得个金鸡银鸡还是有可能的。”
……
陆诗诗火了,火得一塌糊涂。
或许是文人书生在这世界的传播能力是第一流的,或许是三甲连珠的记录太过于震古烁今,或许是越国终于出了一个比上官霜还要厉害的女诗人,或许是有人背地里推动……
总而言之呢,陆诗诗迅速成为了越国的顶流。
街头巷尾中,随处可以听见陆诗诗的名字,从温文尔雅的诗人官员中、干粗活脏活的穷苦百姓的嘴中均可以听到这个名字,
甚至,在茶馆中,还有说书人趁热度编排了陆诗诗的故事
“话说那陆诗诗刚出生就能说话,三岁就能够作诗,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故其父母给她起名为诗诗,便是此意。话说这陆诗诗眉目如画,真真的如同画中的人儿一般,从小呀追求她的男人就不计其数,可她都不屑一顾,这也正常,人又美才华又高,眼光高情有可原,也不知道将来谁会把这位仙女一般的人物娶进家门,前世没有敲烂木鱼恐怕都没有这般大的福气吧。”
“话说在海棠诗会上,陆姑娘一首《春望》出来,顿时,空中有彩虹落下,飞鸟齐鸣,走兽嚎叫,诸般异象一齐出现,非大人物出世不得见,《春望》一出,场中诸人无不拜服,等《送上人》一出,惊为天人……”
诸如此类,不可胜数。
自然,关于陆诗诗是政治学习班的发起人的事也不胫而走,永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