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软原本打算跟祁言打声招呼, 自己先行一步离开。
然而她爸明显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拉着她的胳膊与一众熟人道别,父女两人磨蹭了十分钟,手挽手提前离场。
陆软软垂着眼皮, 懒洋洋的往外走, 冲祁言嬉皮笑脸道“下回, 您呢, 能不能别带我来这种地方。”
往常这个时间点, 已经是她睡觉的时间。
祁言侧头,对上女儿哈欠连天的倦容,不由嗔怪“露天派对不好玩呀?爸爸看你跟坐牢似的, 站着像是能睡过去。”
陆软软往她爸肩膀上一靠“您知道就好。祁先生,你女儿天赋异禀的睡觉方式,您有没有对此感觉到自豪。”
祁言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外套, 披在陆软软肩头。
手指顺势点上她的脑门“少贫, 就你这幅懒散样,晚宴也不见积极参加,以后上哪去给咱家娶个oga回来?”
陆软软耷拉着眼皮,脑海里闪过霍景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na呢, 咱能别想就别想,n这种生物, 阴晴不定,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开心,怎么看怎么难搞,娶回来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啊……”
祁言脚步一顿, 狐疑的打量了眼陆软软。
这话要是三年前,从女儿嘴中说出来,祁言倒是没什么感觉。
但是随着陆软软越来越大,直a气息渐浓。祁言逐渐发现自家女儿对oga压根没有青春期悸动,alha的易感期至今都没有出现过。
眼看着陆软软就快十八岁了,哪怕结婚领证也是到了年纪。
祁言愁的头发都白了两根,如果女儿的易感期再不来,很可能就是那个方面不太行,陆家往后差不多就要断子绝孙了。
为这个事情,祁言与陆路最近都在预约海城最好的信息素体检科医院。
所以,此刻听见女儿嘴中冒出的“搞不定”的oga。
祁言的心情用喜出望外来形容也不为过。
心里惊喜的不行,祁言面上却并没有露出破绽,佯装漫不经心的旁敲侧击“哦,照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你爸也是男o,指着你老子脊梁骨暗示我对你阴晴不定对吗?”
陆软软万万没想到他爸能如此曲解她的意思。
哈切打到一半,求生欲极强的嘻嘻嘻笑“爸,那不能够,我是特指我那同桌呢,您如此伟光正的oga,整个联邦也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软软。”祁言侧眸,冷不丁打断她“你跟爸爸说说,同桌怎么难搞了?你们是不是恋爱中有摩擦?”
祁言眼底盛满笑意,一脸慈父笑容。
陆软软慢半拍反应过来,老狐狸这是在套她话呢。
陆软软非常果断的摇摇头“没有。”
祁言似笑非笑,递给她一个“老实交代”的眼神。
陆软软……
她自然不想跟祁言继续同桌话题,然而她爸今天似是打定了主意,要问出个所以然。
陆软软无法,松开祁言的手臂,率先冲出旋转门。
陆家的司机将雷车停在酒店正门口。见陆软软率先出来,司机弯着腰为她拉开右侧车门。
身后祁言慢一步,从旋转门走出来,见女儿已经躲入车内,含笑打趣道“软软唉,老爸问你话呢?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害羞了?”
陆软软从车里探出一个头,无可奈何的冲祁言说“随您怎么说,没有就是没有。”
话落收回视线,眼尾余光忽然瞟见一道熟悉的侧影。
陆软软微愕,撩开眼皮刚想要看清楚,祁言已经走到车门边,挺拔的身形将她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祁言抬手揉了揉陆软软的头顶,一边弯腰上车,一边冲司机叮嘱道“王叔,走吧。”
经过这么一打